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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我們只是朋友,又沒什麼的,他們要是敢罰你,我找他們講理去。”
宏青“呵呵”的笑笑,我也哭不成了,摸摸眼淚站起來說:“宏青,廢話說完了,我能對你提個要求嗎?”
宏青斂了斂容:“皇后娘娘有什麼吩咐,卑職就算赴湯蹈火,也一定會辦到的。”
我咧咧嘴:“大道理說的一套一套,你還是好迂啊,這裡又不是紫禁城中的金鑾殿,你還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的叫個不停,你也不怕我聽了心煩?”
宏青失神一笑:“哈哈,叫得習慣了,我給忘了。那麼往後就叫……蒼蒼?”
我點頭:“啊,這個就聽得親切多了,這才是我的朋友應該叫得嘛。”我笑笑,認真地看著他:“宏青,能認識你這麼一個朋友,我很高興。”
宏青聳聳肩:“我也很高興。其實我本來準備喜歡你的,可惜後來發現喜歡你的人太多,我又不能和萬歲爺搶,所以只好去喜歡別人了。”
“啊呀,這話聽著才更容易讓人誤會。那沒辦法,誰讓我太好了,喜歡我的人才會這麼多。”我咂咂嘴。
“剛才還那麼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才三句話就露出本性來了,哎呀,哎呀,幸虧我沒喜歡這麼一個女子。”宏青摸著下巴下鬍鬚的新茬感嘆。
“說什麼呢?”我馬上去敲他的腦袋。
一邊打鬧,一邊從剛剛說話的假山後出來,因為心情輕鬆了很多,邊走邊和宏青說笑,我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剛走沒幾步,卻在迴廊下撞到正抱著一隻酒壺半靠在欄杆上的蕭千清,看他優哉遊哉的樣子,似乎已經來了不短時間了,也不知道剛才的對話,給他聽去了多少。
宏青看到蕭千清,馬上識相的告退,留下我站在迴廊裡。
我笑了笑坐在蕭千清身邊:“君子非禮勿聽,偷聽可不好啊。”
蕭千清懶洋洋的扭過臉來:“我可不像我那某位皇兄,我本來就是不是君子,何況那套一聽就是軟弱的人才會有的說辭,我也沒興趣聽。”
“都說是軟弱的人才會有的說辭了,看來還真沒少聽。”我無奈的搖搖頭,拍了拍他手裡的小酒壺,壺嘴裡冒出的酒味衝烈,聞起來還像是烈酒:“一個人抱壺酒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喝悶酒不行嗎?”蕭千清今天越發懶散,一身白衣也有些皺巴巴,剛和我說了幾句話,喉結動了動,提起酒壺就是一口酒灌下去,酒水順著嘴角流到了衣領上都不管。
我看他真有些異常,就問:“你到底怎麼了?”
他淡瞥我一眼:“喉嚨癢,不想咳嗽,就拿酒壓下去。”
“啊?”我簡直拿他沒辦法:“怎麼會喉嚨癢?”
“昨天淋的雨,傷風了。”他回答得理直氣壯,提起酒壺又是一通猛灌。
“昨天是誰嘴硬說自己不會傷風感冒的?”我給他氣的沒話說,看到他不但雙頰有些潮紅,連脖子下的面板都隱隱透紅,就伸手搭在他的額頭上:“這麼燙?你燒這麼厲害,還在這裡硬撐?給酈先生看了沒有?”
他雙眉一挑:“那御醫一看就知道看我不順眼,我給他看病,他還不借機整治我?”說著,抬手指了指我放在他額頭上的手,笑得有些不正經:“這樣如果給我那位皇兄看到了,不會誤會麼?”
“誤會什麼,”我也挑眉:“我們又沒……”
“不要說我們沒什麼,”他淡淡打斷我,不再乖乖的任由我的手留在他的額頭,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的身子壓在廊柱上,輕輕一笑:“我不想聽你這麼說。”
他的臉離我很近,近到白玉似的肌膚下,因為高燒而凸現的那些細細的血絲都能看得清楚。
有些粗重的呼吸和著濃重的酒味噴在我的脖子上,我別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