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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說什麼?&rdo;玄女尖叫,瞪大了雙眼彷彿不信
&ldo;不信?&rdo;,司樂挑眉輕笑,好心地幻化出水鏡呈現在玄女面前,&ldo;這下可看清了?&rdo;
鏡中是張血肉模糊的臉,因失去了整張麵皮之後面部可見骨骼,顯得尤為醜陋與恐怖,玄女見了頓時愣住,隨即躲避地不敢再去看水鏡,被打擊地好似瘋了般叫嚷,不可置信地搖頭否認:&ldo;這不是我的臉,這不是真的&rdo;
&ldo;痛苦嗎?&rdo;,司樂殘忍地掰過她的臉,冷笑著讓她不得不面對水鏡,更是為了讓她看清事實,&ldo;你這樣的痛根本不及本君萬分之一&rdo;
&ldo;上神,且手下留情&rdo;離鏡本在大紫明宮中醉生夢死,但聽屬下稟告有人闖入宮中挾持了翼後便匆匆趕了過來,剛到此處眼見玄女悽慘地模樣,當即出聲阻止
玄女見離鏡趕來,似是見到了救星,帶著哭腔道:&ldo;君上,救我&rdo;
&ldo;沒人能救你&rdo;,鬆開禁錮住她臉的手,司樂厭惡地瞥了眼正在呼救的玄女,轉過身面向來人,見是離鏡冷笑道,&ldo;原來是當年的魔族皇子離鏡,若水河之戰你阻本君殺離怨,如今本君殺玄女又想阻攔,不如本君先行殺了你可好?&rdo;
離鏡見是司樂上神先是一驚,隨即便是一喜,當即按耐不住想問上神阿音的下落,好在理智尚存,也知現下狀況並不合適,於是俯身行禮為玄女求情道:&ldo;上神息怒,離鏡不知玄女做了何事惹怒了上神?&rdo;
&ldo;要我息怒?&rdo;,司樂狠狠地反問,接著狂笑,眼中皆是恨意,復又大聲質問離鏡,&ldo;那誰人將墨淵還來?&rdo;
&ldo;我知上神傷心墨淵上神逝去,如今已過去將近七萬年,兩族之傷痛已漸漸平息,望上神收手保護這來之不易的和平,倘若墨淵上神還在想必也不願兩族再次流血&rdo;離鏡見司樂上神沒有收手的意思,便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更是抬出墨淵期盼司樂放下仇恨
提到墨淵,司樂心下一頓,眼中的血色稍稍褪去,理智暫且回歸了些許,想到墨淵最為在乎四海八荒的平和與穩定,她當真要毀去墨淵搭上性命換來的和平?
&ldo;好,本君答應可以收手&rdo;,司樂閉上眼深吸了口,壓抑住蒸騰的恨意,終究不願墨淵的努力付之一炬,再睜眼時轉頭瞥了眼身後的玄女,語音一轉隱含霸氣,對著離鏡威脅道,&ldo;但是她的命,本君還是要定了,否則本君不惜任何代價再次挑起戰火,誓將翼族屠戮乾淨&rdo;
離鏡聞言,舉手暫且按壓下翼族將士的不忿,眉頭緊蹙,一時間拿不定主意,玄女也是萬分恐懼,祈求離鏡能救她
&ldo;閉嘴&rdo;,耳邊皆是玄女的呼救與哭喊甚是呱噪,司樂當即喝止,眼神微眯,將手放在玄女的天靈蓋上方,好整以暇的問道,&ldo;你可知元神潰散的痛苦?我嘗過,要不要試試?&rdo;
&ldo;不,我不要&rdo;玄女當即死命地搖頭,淚混合著面部的血水落下,更顯得面目醜陋
司樂充耳不聞,輕笑著按在天靈蓋上,在玄女看來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恐怖,司樂微微使力瞬間將玄女的元神提出握在掌心,審視著手中暗淡弱小試圖掙扎逃離的元神,目露鄙夷道:&ldo;當真是弱小,連元神都化不出人形&rdo;
&ldo;上神&rdo;離鏡見此,慌忙出聲
&ldo;既然你難以抉擇,本君就幫你做決定可好?&rdo;司樂冷聲反問,不待離鏡回應,五指驟然收攏,微弱的元神伴隨女聲慘叫頃刻消散於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