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坷的命運啊),一邊苦命地為這群變態努力服務著。(只是端茶上菜,大家不想想歪歪了)就在這痛不欲生的時刻,我聽到家門口有輕微的腳步和鑰匙聲。
太好了!玉哥終於回來了!
我忙撲上去開啟大門,張嘴就哭(從三哥四哥那裡進修來的神蹟):“玉哥!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快幫我把那群吃霸王飯的妖怪趕……走……”我怔住,張大的嘴巴就這麼僵硬……不,是凍僵了!
門外的,並不是玉哥。
而是一隻背後引領著無數暴風雪,仿若南北最寒冷氣流都跟隨而來的雪山男!
我捂著自己被凍僵的嘴巴和鼻子,忙退後一大步,讓面孔恢復正常溫度,才驚訝地叫:“大哥?”
大哥抖抖大衣上的雪花,完全不考慮現在其實是南方最炎熱的七月天氣,用寒顫顫地蒼白鬼臉微笑道:“嗯,我回來了。”
是大哥啊!
我忙衝進屋翻了個熱水袋捂在身上(以防被凍僵),然後回身撲到了大哥身上:“大哥,你真的回來了?太好了!你都不知道,兩個月前你們攝影組的人打電話來家裡,說你們在喜馬拉雅山拍攝‘雪山飛驢’結束後(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頭驢要跑雪山上去飛),正要回來時你突然失蹤了,嚇得我們都不知所措。大家天天都擔心得不得了,擔心得……得……”我忙拉著大哥進屋,不過一進大廳就看到沁哥和三哥四哥根本連看都懶得看向門口位置,只顧著往自己嘴裡拼命地塞美食的運動,我後面那半句“擔心得連飯都吃不下,覺也睡不好”就硬是從喉嚨眼兒又咽了回去。(喂喂,我說你們三個,真的完全不關心一下大哥的死活嗎?雖然沁哥說大哥那種人根本不可能被風雪殺死,而我也覺得大哥凍僵了整個地球的可能性都比他大人被凍死的高。不過,畢竟是失蹤了兩個月啊,你們好歹也稍微關心一下自己的親生兄長好嗎?!)
大哥脫下身上的外套和毛衣,寒光四射地望著我,用溫度達到絕對零度的手輕輕撫摸我的頭:“嵐,對不起,我沒想到害你這麼擔心。(看來大哥也知道這屋子裡除了我根本沒人在乎他大人是否活著,汗)我只是在山上遇到了老朋友,忍不住就多聊了幾天。不過你放心,我現在回來了。”
“太好了!”雖說大哥是冥界派來的企鵝間諜,但親眼看到他平安無事回家,還是很開心的。我趕忙將大哥拉到餐桌旁坐下:“大哥你還沒吃飯吧,先用餐吧,吃完後我幫你放熱水洗澡啊!”
(不過大哥,你究竟是遇到了什麼老朋友?那可是喜馬拉雅山啊,能住了什麼地球人?難道是同行的雪男?還是凍死在上面的幽魂?又或者移民過去的企鵝還是北級熊?天啊,以後不能再讓大哥去什麼南極啊北極啊雪山啊之類的寒冷地帶了,沒準都是他大人的親戚分佈地!)
我正要幫大哥整理他脫下來的冬裝厚外套(拜託,現在真的是南方的酷暑嗎?汗),大哥卻又將我拉回到餐桌旁,低寒著嗓音說:“嵐,我不在的時候辛苦你了。你也還沒吃完飯吧,先別忙活了,吃完再說吧。”
大哥又在撫摸我的頭髮了,不管我長得多高多少歲了,在大哥眼中我永遠都是一個需要長輩保護的小弟弟。可貪心的我也不捨得開口提醒大哥,因為,我也比誰都喜歡大哥這種溫柔寵愛的小細節。那是從其他哥哥處永遠都不可能體會到的真正的兄長感覺,也是我一直以來所最盼望的。(其他那幾個只是在不斷挑戰我的小心臟承受能力和抗暴能力啊)
大哥,你平安無事真是太好了!
即使這個家只有我一個人是真心在擔心你,即使你確實是殺不死的超級雪男,但能再見到你這讓人冷顫顫的微笑,被你殭屍般的大手撫摸著,對我來說究竟有多幸福,你大概永遠想象不到吧。
那是最貼心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