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曹丕乘亂納甄氏 郭嘉遺計定遼東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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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不痛苦！”郭嘉說：“我感受到丞相的大恩情，即使死也難以報答。”曹操問：“我看北地道路艱險，準備返回，你覺得呢？”郭嘉答道：“軍隊重視速度。現在千里襲擊對方，物資多且難以迅速提供，不如輕裝快行，同時開闢多條道路，從不設防的地方進攻。只不過要找到熟悉地形的引路者才行。”在易州郭嘉留下養病，尋求嚮導官幫助。有人推薦袁紹的老將田疇對這個地方非常瞭解，曹操便召見他詢問建議。田疇說：“這條路在秋季和夏季會有水，太淺無法通行車馬，太深無法使用船隻，是最困難的行進路徑。最好的辦法是回軍，透過盧龍口，跨越白檀的險地，穿過空虛之地，快速接近柳城，趁他們措手不及進行突襲：一舉擊敗蹋頓。”曹操聽從他的建議，任命田疇為靖北將軍，擔任嚮導官，領頭前行；張遼為副將；曹操自己留在後方，率領輕騎前進。
田疇帶領張遼前往白狼山，恰逢袁熙、袁尚等人和蹋頓領導的數萬騎兵前來會合。張遼趕緊報告給曹操。曹操親自勒馬登高遠眺，發現蹋頓的軍隊沒有組織，混亂不堪。曹操對張遼說：“敵軍亂成一團，可以出擊了。”便將指揮權交給張遼。張遼帶領許褚、于禁、徐晃分成四路下山，奮力猛攻，蹋頓軍隊大亂。張遼一馬當先斬殺蹋頓，剩餘的敵軍都投降。袁熙、袁尚帶著幾千騎向東逃離。曹操收軍進入柳城，封田疇為柳亭侯，負責守衛柳城。田疇感激涕零地說：“我本應是個背義棄信的逃亡者，卻得到如此厚恩拯救，已是莫大的幸運；我怎麼能出賣盧龍寨來謀求功勞呢！我絕不敢接受侯爵之位。”曹操理解他的擔憂，於是任命他為議郎。曹操安撫單于人等，收穫一萬匹駿馬，立即返回。時值嚴寒旱季，距離水源有數百里，軍隊缺乏糧草，只得不得已宰殺戰馬食用，最終費盡力氣才挖出三四十丈的深井獲得了水源。曹操回到易州後，懸賞那些曾經忠言勸告過他的人；他告誡眾將說：“我之前面臨危險遠征，只是僥倖成功。即使獲得勝利，也是由於上天眷顧，並非可成為常例。諸位的忠告是不可或缺的智慧，因此要相互鼓勵獎賞。今後就不必再猶豫地提出意見了。”
曹操抵達易州時，郭嘉已經殞落多日，靈柩被安放在公廨內。曹操前去悼念，痛哭著說：“逝去的奉孝，實乃我之損失！”他轉身看向眾官言道：“諸位雖與我年齡相近，但奉孝卻是最年幼者，我本想將來之事託付給他。卻未曾料到他中年夭折，讓我心如刀割！”嘉身邊的人將嘉臨終前寫下的書呈上，書上寫道：“臨終之際，郭公親筆書此，囑託丞相若能遵照書中所言，遼東之事將迎來解決。”曹操展開書信閱讀後，頷首感嘆，眾人卻都不明白他的用意。第二天，夏侯惇帶領眾人稟報曹操：“遼東太守公孫康長期表現不友好。現在袁熙和袁尚又前去投靠他，勢必會成為日後麻煩。我們不如抓住時機，迅速前往征討，遼東必然可以收復。”曹操笑著說：“無需大費周折。過不了幾天，公孫康便會自送袁氏兄弟的首級來見我。”眾將都不願相信。插曲是，袁熙和袁尚率軍數千奔赴遼東。遼東太守公孫康原本是襄平人，乃是武威將軍公孫度之子。在當天袁熙和袁尚前來投奔時，我們就召集了本部的官員們商討這件事。公孫恭說：“袁紹生前常有統一遼東之心；如今袁熙、袁尚敗軍亡將，無依無靠，來這裡投靠，顯然是想奪舍他人的巢穴。若容納他們，日後必定受其圖謀。倒不如引誘他們入城後將其殺害，獻首給曹公，曹公必會對我們優待有加。”康說：“只怕曹操會派兵進攻遼東，那時納二袁為主並不如拒絕他們。”恭說：“我們可以派人去探聽情況。如果曹軍來襲，則留下二袁；如果沒有動靜，那就殺了二袁，將他們的首級送給曹公。”康同意了這個方案，便派人去打探訊息。傳言袁熙和袁尚抵達遼東後，兩人暗中商議：“遼東軍隊人數眾多，足以與曹操抗衡。我們如今投靠他們，等待時機殺掉公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