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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我也有事跟你說。”
了安鬆了一點力,她得了活動空間,抬手環住了安的脖子。了安低頭看她時她便踮起了腳,直直地親了上去。她喜歡了安柔軟的嘴唇,總是帶著點溫暖的觸感。
這床上鋪了一層又一層褥子,很是柔軟。
方才生的火,現在溫度也上來了,屋子裡暖融融的。他的常服是自家做的,填了細棉,做得比較厚,所以裡面只穿了平常的中衣和裡衣。
俗說見色起意,她現在看著了安,便是這麼個心思。
但之後要做些什麼,她也不太清楚。於是就那麼撐著手伏在他身上,直勾勾盯著他。了安許是被嚇到了,還沒回過身來,一雙眼盯著她眨也不眨。他生得好看,這張臉一點毛病也挑不出來,若不是身在佛門,求親的人必是要將家中大門給踏破。平日裡對著旁人一臉禮貌疏離,對著她卻總是溫柔平和,很好拿捏的樣子。
“了安,我……”
到了這種時候,反而說不出什麼渾話來了。索性閉了嘴,同往常一樣親了下去。
了安終於回過神來,瞧著跟自己貼面的這個姑娘,她閉著眼,睫毛輕輕顫動。和她這個人一樣,嬌俏可愛,索性也閉上了眼回應她。
他見過世上嬌花萬千,卻沒有哪一朵這般惹他憐愛。
柏逐昔嬌笑著:“常思法師,你佛心不正。”
他的聲音變得低沉壓抑:“我入了魔。”
話音落得模糊,勾著他脖子的手也悄悄放下,她不知道有什麼東西是她得不到的,也不知道有什麼是她可以得到的,好似一葉扁舟在海上浮沉,總有徹底翻過去的那一天。
寸縷盡落,薄紗掩玉。好容易把手收了回來,揮掌向床梁。只聽得一聲風響,屋內燈火滅,床幔落下。外面的雪下得越發大了,雪映著月光,屋裡倒也不至什麼都瞧不見。昏暗之中,他們瞧著對方更是柔情無限。
了安半撐著身子看她,身下的人兒春色爬了滿身,似覆了一層粉黛雲霞般。
“逐昔,你怕不怕?”他說出這句話都很是艱難,聲音沙啞到自己都不敢認。
柏逐昔抬手勾上他的脖子,她說不準了安眼中是什麼,好像要滴出血來。一施力便將了安勾入自己懷中,湊到了安耳邊,輕語:“只要你不怕,我也不怕。”
窗外是簌簌落下的白雪,從天際奔襲而來,那穹頂之上不知是哪位神仙捏碎了玉往這人間拋下。
屋內軟玉入懷,花翻露蒂蕊兒破,鴛鴦繡被翻紅浪。臂足交疊,唇舌相逗。漸聞聲顫,微驚紅湧。
燭火映上眼簾時,柏逐昔掙扎著睜開了眼,簾子已經撩起來了,只剩那層紗垂著。
了安已穿戴整齊,正給屋裡的燈盞都添上油,再修了燈芯點上。她瞧了一眼自己身上,蓋著的是那床本來放在東廂的鵝絨被子。
“你出去過了?”她準備起身,剛露出手來就感覺到一陣寒意,便又往裡縮了縮,把被子籠得更緊了些。
他聽見聲音,放下油壺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走出來放下其餘幾層簾子,替她掖了掖被角:“衣服烘會穿上才暖和,再睡會吧,我守著你。”說著躺到她身邊,連著被子抱在懷中。
“睡不著了,你抱我去洗個澡吧,一會兒偵偵她們還要放煙花呢。”
“昨天就放過了,給你留了點放在廳裡,等會再放吧。”
“昨天?”她驚呼一聲坐起身來,又被冷得縮回了被子裡。
她愛這麼一驚一乍的,了安索性掀了被子鑽進來把她緊緊摟在懷裡。
“怎麼不說話了?”
他低頭看著柏逐昔,她面色緋紅,比昨晚瞧著更羞上幾分。知道她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了安笑著逗她,平日裡跟個流氓一樣,這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