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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死都沒有。
後來,事情鬧大了,甚至在沉碧的房間裡發現了謝安的手書,秋浣猜著,也許是魏世子為了洗脫嫌疑,特意栽贓陷害了這麼一出。
然而她有嘴說不出,比劃起來所有人都當她是瘋子,也是老爺心善,好心收留她,到哪裡都帶著她,還教會了她習文識字。這秋浣習得了文和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割破了手指,寫了封語句不通的血書。趙國舅認真看了許久,才梳理出了個中的含義,一時間竟是驚怒交加,纏綿病榻。本想告訴容亁真相,又念及容亁心有大業,同西南王與虎謀皮,稍一不慎便是要出事的,方才把這事忍了下來,直到容亁登基,壞掉的身子竟也不曾好過,韓肖去的時候,趙國舅已經病危,無法從潼州到京城長途跋涉了。
人在塌上,把秋浣和血書交給了他,只說了一句話「勿信魏琅,天下為重。」
韓肖如何不知道趙國舅的意思,他告知韓肖真相,不是為了讓替沉碧報仇,而是為告訴容亁,魏琅此人,不可信。若是以天下為重,沉碧的仇,也不是非報不可。
韓肖對這半生剛正的老人頗多了幾分敬佩之意。他帶著秋浣入了京城,把人養在自己的宅子裡,就等著陛下發話了。
容亁知道了首尾,難得愣怔了些,沉碧能對個丫頭下手,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難怪當年,沒有一個人懷疑過那丫頭的嗓子是怎麼壞的,也沒人盤問她。
韓肖聽到皇帝說「派幾個宮裡的太醫去潼州,能救下國舅性命,必有重賞。」
「那個丫頭,先關著,莫被人發現,滅了口。」
韓肖點頭。
容亁坐在案前,案前擺著他在韓肖沒來之前批過的,謝家的摺子。
謝家兩個字,還沒來得及畫上紅圈。
第13章 羞辱
謝安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
大概是自小錦衣玉食的身子骨不大適應終日的苛待,還著了涼,就病了。每日來給他送飯的小廝把這事報給了魏琅,魏琅來的很快,把人扯在懷裡,碰了碰額頭,只覺掌心下的額頭滾燙。
謝安生的好,就是病怏怏的,臉上沒了血色,反而比平時多了幾分孱弱的漂亮來,白皙的手腕子,彷彿一折就要斷了似的,被繩子勒的,都出了血,兩道血印子觸目驚心。魏琅輕輕嘆息,怎麼就有人生的,這般合他的心意。
他伸手解開了捆在謝安手上的繩子。
魏琅沒有想到,就是這雙白皙的手腕下面,藏著碎瓷,帶著凌厲的勁風,毫不猶豫的刺向了他的脖頸,若不是他躲的快,只怕這會兒,早就被割斷了脖子。
魏琅冷笑起來,他怎麼就忘了,謝安這種脾氣,今日給個好臉色,明日就能蹬鼻子上臉,踩到你頭頂上發威。他雖然躲的快,到底被傷著了,碎瓷割傷了肩膀,傷口不斷往外冒著血。魏琅疼的抽氣,一巴掌把謝安掀翻在了地上,扯掉了他手裡帶血的兇器,又把人捆了起來。
謝安眼上蒙著布,刺那一下全憑著往日的經驗。每日有小廝過來送飯,因為他被捆著,只能一口一口的餵到嘴裡,他刻意撞翻了碗,偷偷藏了一塊碎瓷,藏在袖子裡,這才安心了幾分。
他雖然病的昏沉,隱約感到有人走了過來,解開了他手上的繩子,此時不等,更待何時。這人如此侮辱於他,就是立刻死了,也不能解他心頭之恨。
到底還是沒有結果了這東西的狗命。
「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將老子困在這裡,就真以為自己能將老子搓圓搓扁了?」
謝安咬牙。
他生的美貌,只是一張嘴便沒好話,一口一個老子,十分煞風景。若是平時魏琅也樂意縱著他,不過魏琅現在肩上有傷,還不小,小廝將將給他包紮了,紅色的血還是從裡頭滲了出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