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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胖子只能仔細地把樹枝撿開，然後收拾乾淨小石子，這樣才能稍微放心一點坐下。至於說那腳就完全不行了，只能小心翼翼地放在那裡，只要稍微碰一下就疼得齜牙咧嘴起來。
而牛老爺子則一直安然不動巋然如泰山，就那麼毫不介意地往地上一坐。
在牛老爺子的口中我們也得知了他們當年的情況，當初他們的訓練比我們可要艱苦多了，且不說那個時候的樹木更加茂盛，到處都是荊棘，山上的石子也更多。
當然了，他們也會脫掉鞋，不僅僅是鞋跟上衣，他們脫得只剩下一個內褲，就這樣，他們還是用半天的時間就走到了山頂去，根本沒有在山上過夜，也根本不必等到第二天再繼續走。
而我和胖子在同樣的情況下只走到了半山，一般的路程。而且有一件事情是要知道的，一半路程，並不意味著只是一般的辛苦。在雙腳和渾身上下都極度痛苦的情況下，越是多走一分鐘，那痛苦就會變得越多越嚴重。
這並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於二，而是在呈幾何倍增長著的。
聽到這個，我和胖子已經驚訝得合不攏嘴了，只覺得他們當初就不是人啊，怎麼能有那麼大的耐力和體力呢？這根本就不像是正常人可以完成的事情啊。
我看到牛老爺子還有沒有說完的話，便忍不住問了出來，「老爺子，您似乎還有沒說完的話？」
牛老爺子擺擺手，「沒什麼，倒真的有一些事打算跟你們講，不過不必現在就說，之後吧，反正才只是第一課而已，時間還挺久的，幾天的時間總是能找到機會的。」
胖子本來被我的問題提起了好奇心，可是牛老爺子不打算說，他也就只能作罷了。他抬頭打量著頭頂密密麻麻的樹枝，神情有些驚訝。
「怎麼會有這麼多樹呢，看慣了城裡的樓房，我還真的想不到會有這種地方呢，樹跟樹幾乎是緊緊地挨在一起的，它們不也需要養分嗎？這一座山可以養活這麼多樹嗎？」
胖子的問題很有趣，但我實在沒法解答。的確是太密集了一些。雖說我就生活在山下的小鎮裡，可是這二十多年來也是第一次上山，對於這座山的瞭解，遠遠不及牛老爺子這個外人多。
真的想要知道這座山怎麼回事，還不如找機會去詢問牛老爺子呢。
一雙腳歇了很長時間也沒有一點點緩和，但終究還是沒有那麼痛苦了，可能是忍耐能力加強了一點。
天色也完全變黑了。
我們把準備好的燈拿出來開啟放到地上，然後就從揹包裡拿出乾糧和水，三個人慢慢地吃了起來。
我和胖子對於接下來的訓練都很好奇，一直在想方設法地從牛老爺子嘴裡撬一點東西出來，可是不管怎麼說那老爺子都不肯透露，到最後也只能無奈地作罷了。
距離白家約定的時間還有幾天，看牛老爺子的意思，是打算最後一天才讓我們離開了。
不過，有些事情如果沒法擺脫的話，那就不如去面對，當真走過去之後，你會發現自己得到了很大的成長。我這樣安慰著自己。
胖子卻沒能安慰得了自己，吃過東西之後，那傢伙沒事做就開始了吐槽。
「爺爺，一開始就要用這麼複雜和痛苦的訓練嗎？咱們就不可以慢點來嗎？雖然我知道白家人的確難對付，但是你用這樣的方法，就不擔心我們到時候去了白氏大廈，然後兩個人直接廢掉了，就只能束手就擒了啊。」
牛老爺子瞪了胖子一眼，「如果你連這個都面對不了，那你就等死吧。這麼點困難都應付不了，還想著應付之後的那些麻煩呢。我們當初面對的事情可比你們要艱難更多。」
胖子嘟囔了起來，「可是你不是也不肯說嘛，你倒是給我們說一說當時是什麼情況啊。」
「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