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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水宮中有人知曉是我把天一神水帶走,關楚留香什麼事?」
容蛟不覺得司徒靜能保住秘密,看她單純的行事,容蛟能斷定水母陰姬已從她口中知道真相。
經常有閒人好奇誰是江湖第一高手。
有人覺得是武當派木道人或者薛家莊薛衣人,也有人認為是移花宮大宮主邀月,有人反駁水母陰姬才是當世第一高手……
總之,水母陰姬是當世絕頂高手,她的弟子絕不會怕了萬梅山莊,可是,這些日子居然神水宮人找來。
陸小鳳閒坐軟椅,喝著小酒,日子太過舒適,他的聲音變得輕飄飄的,「楚兄與我都有很多麻煩事自動找上來。」
他給容蛟舉了個例子:「司空那傢伙有次受人委託偷一件東西,被人以為是楚兄乾的,找上了他。楚兄當然不會承認,苦主便求他把東西偷回來。」
「楚留香會過來?」容蛟總算知道陸小鳳為什麼還很悠閒地呆在萬梅山莊。
隨之,他好奇問:「所以司空摘星和楚留香,到底在那方面誰更勝一籌?」
陸小鳳舔著嘴角的酒漬,露出男人都懂的神色,壞笑道:「那方面?當然是楚兄更勝一籌,也不知司空有沒有摸過女人的手呢。」
容蛟:「……」
「好你個陸小雞,躲在這兒編排我!」
說司空,司空到。
陸小鳳唬得從椅上跳下來,撲在桌上,伸出雙臂護住自己的酒。容蛟只覺眼前一花,一條削瘦的身影已停駐在桌前,一隻手呈鐵爪樣抓住了陸小鳳護酒的胳膊。
陸小鳳嘻嘻一笑,唇上的兩撇小鬍子俏皮地一跳。
「司空,當心,這酒可稀罕得很。」
「怎麼個稀罕法?」司空摘星身體一轉,轉進了空出的軟椅,向對面的容蛟笑了笑,權當打了招呼。
容蛟也笑,司空摘星坐的椅子正是陸小鳳的,只見陸小鳳兩隻手抓著三個酒瓶,一屁股坐到了桌上。幸好西門吹雪不在這兒,也幸好這桌子並非用來吃飯的。
「這酒可是西門吹雪去歲釀下的,你說稀罕不稀罕?」
「確是稀罕。所以,」司空摘星早就聽陸小鳳炫耀過,西門吹雪釀的酒,那酒可就大大升值了。司空摘星嘴饞,長臂一伸,手指輕搖,道:「好朋友要學會分享,我就不怪你說我壞話。」
陸小鳳護酒的模樣像只母雞,聞言輕哼:「不怪我?我在花樓喝酒,是誰把薛冰引過來的?我還怪著你呢?」
薛冰是陸小鳳的紅顏,眾所周知,陸小鳳是為大眾情人。薛冰沒有親眼見著就算了,一旦見著,就會對陸小鳳使出她的絕招——咬耳朵。
陸小鳳摸了摸右耳垂,當初的牙印已經不在了,那份酸爽的疼痛感依然留在心中。
「我們不是好友。」
他們只是損友。
陸小鳳丟下一瓶酒,丟進容蛟的懷裡,容蛟怔住時,他已從桌上跳下來,躍出了門,他的大紅披風從容蛟臉上拂過。
陸小鳳哈哈笑:「司空,使出你的絕活,搶到就是你的。這可是最後一批酒了。」
司空摘星不是好酒之人,但從好酒的陸小鳳手中搶酒,對他來說,絕對是個好玩的遊戲。
容蛟開啟酒塞時,司空摘星已從室內消失。
他從桌上拿了一隻杯子,幸好陸小鳳的屁股不夠大,杯盞和茶壺都沒有被他擠下去。容蛟拿手指沿著杯沿輕輕一擦,傾斜酒瓶,清冽的酒水從瓶口慢慢注入杯中,一入口腦中就映出雪地裡的一枝梅花的景象。
據管家所言,釀酒的水採用冬日梅花枝頭的雪水,清冽透明,就像西門吹雪這個人。
容蛟酒量大,卻也不是好酒之人,無人作陪,他也就淺嘗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