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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爾斯長嘆一聲，沮喪的放開了佐德的袍子重新抱胸站立。凱倫轉過釘頭杖，杖柄向下對著納塞爾

&ldo;替我拿著。&rdo;

他伸手接過拿在手裡。凱倫跪坐在他身前，離得很近。

&ldo;張開你的腿，&rdo;她語氣冰冷得命令道。她伸手探到下胯下，一把抓住。他身體顫抖，表情痛苦。&ldo;別動，&rdo;她警告說。他變得紋絲不動。&ldo;你殺了多少個被你玩弄過得孌童？&rdo;

&ldo;我不知道，女主人。我並不計算。從我年輕的時候我就開始這麼做了。我並不經常殺死他們。大多數都活著。&rdo;

&ldo;儘可能估算一下。&rdo;

他想了一會兒。&ldo;八十個以上。不超過一百二十個。&rdo;

佐德看到刀光一閃，她把刀塞到他跨下。查爾斯聽到他所說的後，放開手臂站直身體，牙關的肌肉咬緊了。

&ldo;我要把你的這個東西割去。在我做的時候，我不想聽到你發出聲音，&rdo;她低聲道，&ldo;一點聲音都不允許。甚至不能顫動身體。&rdo;

&ldo;是的，女主人。&rdo;

&ldo;看著我的眼睛。我想在你的眼睛裡看到你的保證。&rdo;

她握住刀的手臂肌肉繃緊，猛地一拉，提起的刀刃變紅了。

戴明&iddot;納塞爾握住釘頭杖的手指關節發白。

懺悔聖者站起身。&ldo;伸出手來。&rdo;

戴明伸出一隻顫抖的手掌。她把鮮血淋淋的東西放在他手掌裡。

&ldo;吃掉它。&rdo;

查爾斯看著微笑起來，&ldo;幹得好，&rdo;他低聲自語道，&ldo;一個真正理解正義含義的女人。&rdo;

她站在他身前，看著他吃掉。她把刀扔在一邊。&ldo;給我釘頭杖。&rdo;

他抬手遞了出去。&ldo;女主人，我留了很多血。我不知道是否我還能夠挺直身體。&rdo;

&ldo;如果你做不到的話會使我很失望的。堅持住。不會很長。&rdo;

&ldo;是的，女主人。&rdo;

&ldo;是不是你說的關於理察的事情，就是那個探索者的事情都是真的？&rdo;

&ldo;是的，女主人。&rdo;

凱倫的語氣死寂般的平靜。&ldo;所有一切？&rdo;

戴明想了一會兒，再次確認。&ldo;所有我告訴你的，女主人。&rdo;

&ldo;還有事情你沒有告訴我嗎？&rdo;

&ldo;是的，女主人。我沒有告訴你那個莫德西斯黛安娜選他做了她的伴侶。我猜想這是為了更好的傷害他。&rdo;

永久的沉默。凱倫一絲不動的站在戴明前面。佐德痛苦幾乎無法呼吸，幾乎無法嚥下哽住的喉嚨。他的膝蓋在顫抖。

凱倫的語氣是那麼柔和，佐德幾乎無法聽見她說的話。&ldo;你確定他死了？&rdo;

&ldo;我沒有看到他被處死，女主人。但我確定。&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看起來拉哈主人正想要殺死他，即使是他沒有，黛安娜也會的。那就是莫德西斯的工作。莫德西斯的伴侶沒有一個活得長的。我很驚訝在我離開的時候他還仍然活著。他看起來已經不成人形。我從來沒有看到任何一個人後腦被戳了這麼多次安吉還能生存下來。&rdo;

&ldo;他哭叫著你的名字。黛安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