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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那天下午醒來以後就一直守著樓正勳,管家給她安排了行程讓她出去玩她也不肯,就一直坐在床邊守著樓正勳。
她現在非常後悔。
看著樓正勳嘴唇乾的裂了皮,臉上慘白蠟黃交替,說不出的心疼。
樓正勳燒的很厲害,幾乎就沒有退燒的時候。醫生不斷的給他用各種方法降溫,可是就是不見好轉。
原本想來度假的玻璃房子,一下變成了玻璃病房。白溪晚上偷著哭了好幾回,又是自責又是心疼。
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樓正勳的燒才算是退了下來。人也稍微精神了一些,白溪就趕緊熬一些小米粥給他喝。
因為長時間沒有進食,所以樓正勳並不能吃不好消化的東西。說起流食,他的胃又不好。白溪只能讓管家乘坐直升機到市裡的大型超市,買來小米,給他熬粥喝。
“你自己出去玩就可以的,我不是讓管家給你排好行程了嘛?”樓正勳見白溪每天都圍著自己轉,心裡十分的不安,“我帶你出來是想讓你好好休息,多多玩一下的。我只是發燒,等燒退了就好了,你做什麼要守著啊?”
白溪不說話,只是一勺一勺舀著,吹涼了送到他嘴邊。
樓正勳剛開始說的時候語氣還算是溫和,等到後來見白溪油鹽不進,而且似乎還不理自己,氣也上來了。
忍不住說話的聲音就有些大,語氣也嚴厲起來。
“說話啊!我讓你去逛,你在這裡傻待著做什麼!”樓正勳一把推開她送過粥來的手,氣呼呼的看著她。
白溪若是想著怎麼玩好怎麼吃好怎麼睡好,他心裡還能覺得舒坦些。看著她委屈的在這裡照顧自己,樓正勳的心裡就說不出的難受。
書裡說的對,愛上一個人,就是遞給了對方一把刀子,赤果果的站在對方面前。任由他捅向自己,或者捅向他自己。
樓正勳看著白溪這樣“作踐”自己,他心裡比誰都難受。
白溪把碗和勺子,放到床頭櫃上,拿了張紙巾,低下頭在床上不停的擦著。剛才樓正勳一推,所以有些湯水滴到了床單和被子上。
白溪低著頭,默默地擦著。手上越來越用力,最後都忍不住的顫了起來。
樓正勳看著越來越心疼,正打算說些什麼,卻看見被單上落了一滴水。
接著又是一滴,又是一滴,然後就是大滴大滴,一滴接一滴。
樓正勳的臉色接著就變了,伸手一把把人抱到懷裡,“對不起,對不起……”
不停地道歉,輕輕地拍著白溪的背,樓正勳又開始為自己剛才的語氣而道歉起來。
白溪剛開始是無聲的哭,後來變成嗚咽,最後嚎啕大哭。
又是委屈又是心疼又是恐懼又是無奈,白溪覺得自己這幾天簡直糟糕透了!
不是因為樓正勳生病而自己沒辦法出門而難受,而是因為樓正勳生病這件事情而自責不已!
白溪甚至想,當時從了他不就好了!就不會這樣,他就不會生病了!
她覺得自己在不停的妥協,不停的求饒,她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二叔,二叔,二叔……”白溪不停的叫著,趴在他的懷裡,無助又恐慌。
這幾天因為照顧樓正勳,白溪也沒有好好地休息。趴在他懷裡哭了一個小時,最後竟然就抽著睡過去了。
連睡夢裡都一直一抽一抽的,眼角溼潤。
樓正勳把她抱到床上,輕輕的解開她衣服的扣子、拉鍊。
不帶半點情谷欠的,把人給抱到懷裡。蓋上被子,摟著她睡了過去。
等兩個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房間裡只留了一盞地燈,在牆角微微發著光。
白溪睜開腫脹的雙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