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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雪上加霜。
車中的兩人自己醒了,繼續向白公館趕去,一路上車開得飛快,二十多分鐘就到了白公館,車停在林蔭道上,距離白公館的大門還有一段距離,沈林正要將二人定住,兩人突然發難,一個死命地掐住她的脖子,一個幫著按住她的手腳,沈林引動靈力,大力踢開了按住她手腳的那人,手解放出來,不費吹灰之力就掙脫了另外一人,她發了狠,從空間裡拿出一把短刀結果了兩人的性命。
原來殺人並不是但有武力和技巧就足夠了。
理智上,她知道自己做的很對,如果她還想活下去,這兩人絕對不能活著,可是看著兩人脖頸上洶湧豔紅的鮮血,撲鼻而來的血腥味,她的五臟六腑都在翻滾,哇地一聲不停地乾嘔起來,她想起自己還年少的時候,周先生周太太還牽著她的手,去督軍齊遠山府上參加壽宴,此時此刻,她已經想不起那
個死者的名字了,可是他的面容,他的死狀,歷歷在目,那死寂的畫面,像是一口大鐘,不停地在她的腦中響徹轟鳴,震的她眼冒金星,幾乎要噴出一口血,排山倒海的恐懼和絕望向她襲來,她口中喃喃地念著:“爸爸媽媽,我害怕,爸爸媽媽,鳴宇,快來救我,我害怕。。。。。。”她的嘴角溢位了血絲而不自知。
“突突”的槍聲喚醒了她逐漸恍惚的意識,肩膀上中了一槍,她徹底清醒過來,她俯下身子,然後躲進了羊皮空間裡,運轉靈力,子彈慢慢地析出,血也止住了。她平躺下來,感覺眼皮很重,意識也在逐漸地模糊。
不知睡了多久,沈林終於醒了過來,傷口已經結了痂,沈林在空間裡便隱了身,然後閃身而出,出了一段距離,她才停下身,緩緩地噓口氣,幸虧她足夠謹慎,停車的院子裡,不少人在那裡看守著,一旦自己憑空出現,世人對神鬼之事的認知絕對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一旦更多的人去篤信神異世界的存在,追逐成神成仙之道,她就更不安全了。
即便如此,那些人還是懷疑了,他們應該是看到了自己分明在車廂裡,近前收屍的時候,自己卻突然消失了,那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所幸,見過他使用飛針的那兩個人已經斃命了,當時穿著偽裝,那些人根本沒見到自己的樣貌——不過現在,她已經很不安全了,這些人必須死!
沈林給自己做著心裡建設,良久,她忘卻了那些讓她懦弱不忍的想法和情緒——至少暫時忘卻了——她拿出了自己的袖花珍,片刻,針影閃爍之後,院子裡的人全部倒下了,收了飛針,她撿起了他們的槍械。
兵不血刃、目不斜視,她已經忘了多少人倒在了自己眼前。問過才知道,這裡依然是白公館,白公館的主人卻已經離開有數日了,看來他們是逃了。她向人們詢問了白公館主人的去向,答案不少,不能確定哪一個準確,沒關係,天涯海角,她也要找到他們,讓他們血債血償。她看著滿是屍體的院落,笑了,腿上、胳膊上、肩膀上的傷口開始劇烈的作痛,她呵呵地低笑著,嘴角溢位了血絲,卻不自知。
去找方鳴宇,瞿嫂既同情又感慨地告訴她,方鳴宇最近常帶女人回來廝混,浪蕩胡來、肆無忌憚的樣子,她簡直看不下去了,正在考慮要不要辭工回老家北平去。
沈林悄悄地去了海明月,方鳴宇正與一個身材火辣的女郎緊緊地相擁,熱情地舞蹈著,她“呵呵”地笑著,淚水淋漓,溼了衣襟,她突然產生了一種但願長睡不復醒的絕望。就算經歷過魏長林的背叛,她也只是傷心痛苦,從未如此深刻地感受過生無可戀的麻木感,對於方鳴宇,她應該愛得更深吧,所以才會心若死灰。
沈林不敢讓自己去胡思亂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