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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而又沉重,:「觀察什麼呢?這不過是為了安慰日夜惶恐不安的患者的一種說辭罷了。明明希望已經不大了,連我都要放棄了,可我媽卻堅決讓我留在醫院接受觀察和治療。」
她低吸了一口氣,語氣壓抑起來:「她堅持給我用最好的藥,最好的設施,住在醫院裡,有多費錢,她一個女人,又能堅持多久呢?」
聞喜的父親是在她上初中的時候,出了車禍離開的。
這麼多年過去,當年的悲傷已經散去不少,她也曾提到過不介意聞女士再找一個,可聞女士始終沒有答應。她當時撫著聞喜的頭髮,婉婉淺笑著說:「沒有什麼必要,真的,聞喜,媽媽有你一個就夠了,我們母女倆,照樣也可以把日子過好。」
過日子自然容易,可難的,就是如何把這日子過好。
聞喜覺得,自己只要畢業了,憑著自己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再加上已經打下了不小的名氣,一定可以找到足夠好的工作,然後帶著聞女士過上好日子。
可她所期望的未來被那一場車禍擊得粉碎。
她從油畫界的被那麼多老師看好的新星,變成了再也看不見任何東西的瞎子。
早上那兩個護士說的其實很對。
畫家畫家,得看見東西才能畫。
看不見,怎麼能畫得出來呢?
她失去的不光是自己的眼睛,還有自己的前途,自己的人生。
她的人生就像那一部部放在角落裡色彩紛繁的油畫作品,還沒來得及受人觀賞,就被一場燎原的大火燒成了灰白的塵燼,她就算抓攏到最緊,最後也還是脫離了她的指縫間。
一個盲人,出了社會,能有多好的未來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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