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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之後,鏡嘉止把毛毯遞給了雲以思,「如果冷了就蓋在身上。」
「好。」
雲以思在路上,想著今天經歷的事,還有鏡嘉止要退會的事,想讓鏡嘉止知道幾句詩。
最後,她在下車時,對著鏡嘉止說:「我過幾天要送你宣紙書籤。」
鏡嘉止說:「好。」
自從鏡嘉止退出學生會後,雲以思沒有在學生活動中心見到過鏡嘉止了。
她寫好的書籤,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送出去。
蔣婉見雲以思一直沒有收拾下午上課要用的東西,開口提醒道:「以思,下午我們要去上公共課。」
「我知道了。」雲以思說完話,開始行動。
在她放好最後一個筆記本時,突然想起來,下午的公共課是要和生一一起上的。
她拿出已經放在揹包裡的一本紙質很硬的筆記本後,把寫好的宣紙書籤放在裡面。
等下午,她希望能順利地送給鏡嘉止。
冬天起床太痛苦了,哪怕只是睡午覺。
睡醒之後,她們三個在床上掙紮了好久。
蔣婉本來還想在被窩裡玩會手機再起,但是看到表哥發的訊息,立馬清醒了。
她之前讓表哥打聽的訊息,有了結果。
她仔仔細細看了三遍,心變得哇涼哇涼的,表哥說的不是她們想要訊息。
雲以思看蔣婉一臉嚴肅的樣子,嚇了一跳,趕緊穿好衣服,跑到了她的床前,「蔣婉,怎麼了?」
蔣婉不知道怎麼和以思說這件事,沉默了。
安禮在一旁看著也著急了,「蔣婉,有事就說,我們一起想辦法。」
雲以思拉著她的衣角說:「對啊,對啊。」
蔣婉看著雲以思,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我不知道怎麼說,你們給我點時間,我好好想想該怎麼說出來。」
雲以思想著蔣婉能說來就好,「不著急,你慢慢想。」
蔣婉伸出手摸著她的頭,語氣裡帶上了遺憾,「知道的。」
在等電梯時,蔣婉組織好了語言,「以思,表哥告訴我,你想讀研的老教授,他從今年開始只收博士生,不會再收研究生了。」
雲以思低下了頭,心一下子落到了很低的地方里去,「我知道了。」
蔣婉和安禮看著雲以思失落的樣子,很心疼,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雲以思從大一知道這位老教授後,就一直為此努力著。
等雲以思坐到公共課的教室,她還沒緩過勁來。
思緒變得極為混亂不堪,她做不下任何事。
鏡嘉止是在離上課還有五分鐘才到教室。
他路過雲以思時,發現雲以思的神情極其不好。
她像是已經被黑色的湖水淹沒了。
坐到舍友幫他佔的位置,他看著雲以思的背影,心臟哪裡傳來了刺痛感。
舍長見鏡嘉止來了,說道:「你要是忙,這種公共課可以不用來的。」
鏡嘉止被舍長分散了注意力,心臟的疼痛似乎輕了一些,「不來不太好。」
「鏡嘉止剛來了。」安禮發現這件事後,立馬給她們以思通風報信。
雲以思聽到那個名字,心靜了。
她想看鏡嘉止,但怕被發現,不敢明目張膽地去看,「他在哪裡啊?」
安禮裝作撿東西,往後看了一眼後,說道:「在我們後面。」
「這樣啊。」雲以思想下課後,或許會有機會看見他吧。
既然不能看鏡嘉止,她就給自己找點事做,於是開啟了想讀研學校的研究生官網。
老教授的簡介有多簡潔明瞭,就有多厲害,發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