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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喝這個容易入睡,要是太催眠了你就呆我這再將就一晚。&rdo;
喬抑聲接過去,喝了一口,林新想想,又說:
&ldo;你沒遇到麻煩吧?&rdo;
喬抑聲看著他,想到他指的是那晚上車被破壞,笑了:
&ldo;那件事查清了,小問題,以後不會再有,放心。&rdo;
林新頓時鬆了口氣,這樣看來,不僅喬抑聲不會因為自己受牽連,也根本沒有打擊報復這一說,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喬抑聲握著杯子輕輕晃蕩,杯壁上一片朦朧的白,他又喝了一口,再看林新:
&ldo;我最近又有一些新作品,想找你鑑賞。&rdo;
林新艱難地將剛灌下的一大口牛奶嚥了,才說:
&ldo;你找我?我早說過,對這個根本不懂,你送我的那幅,我是全憑感覺,真正喜歡。如果一幅幅評下來,就算我是律師,口才再好,也不能胡編亂造的。&rdo;
喬抑聲點頭:
&ldo;不為難你,只是私底下交流。&rdo;
林新挪到沙發上坐下,說:
&ldo;你說鑑賞,有點嚇人,我擔不起。交流才是十足的好,那就週末去你家,你安排了。&rdo;
喬抑聲淡淡笑道:
&ldo;那樣最好。&rdo;
兩人又聊了許久,喬抑聲才起身告別。
這一週過得堪比休假期,林新覺得似乎好幾年沒這麼輕鬆,偶爾去一趟對方公司,其餘時間大部分留在酒店,或者約蘇遠出去。
他問蘇遠:
&ldo;上回那事兒一過,說真的,我總有種錯覺,你就是個拉皮條的。不知道是不是中了孫尉的邪,我會代入,明街背巷的,你站在艷俗的牌樓門口,明晃晃的&l;如花&r;扮相,揮舞著小手絹兒,差點刺瞎我的眼。&rdo;
蘇遠無言,他說:
&ldo;不,您這形容的,時空差異太大。應該說,我是龜奴。&rdo;
林新喝了口酒,笑:
&ldo;你很有自知之明嘛,能認識到自身定位的,就是好同志。&rdo;
蘇遠搖頭:
&ldo;不過說真的,社會名媛,高階交際花,徹底跌到谷底,淪為最低階別了。&rdo;
林新不懂:
&ldo;什麼意思,你仔細說說。&rdo;
&ldo;簡單來說,就是貴族富豪和民工的區別,以前氣質高貴的艾倫小姐只在床上接待上流社會的名人們,現在,恐怕連床都沒有了,隨便什麼偏僻角落,有男人出錢就可以,價格低廉,服務到位。&rdo;
林新皺了皺眉:
&ldo;她不是贏了官司?&rdo;
&ldo;誰知道,好像她的家族生意也只剩一層空殼,負債纍纍,愛倫和她繼母都沒什麼好下場。不過她似乎得罪了什麼人,更慘烈,一夜之間一文不名,被弄到非常低階的紅燈區,很可怕。&rdo;
林新難以想像,又問:
&ldo;她表哥呢,你那位朋友?&rdo;
蘇遠冷笑:
&ldo;你不知道,她那些情人裡頭,比他有錢有勢、踩在雲端上的多了去,也沒人敢管。不知道對方什麼來頭,藏在暗處,況且她家又成了負債的空殼,誰會對一個風月場上賣弄身體姿色的女人認真呢?&rdo;
林新覺得有東西堵在喉嚨口,乾乾澀澀的,呼吸之間都非常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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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週末一大早,喬抑聲開車來接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