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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殺你我確實不敢,但是下點瀉藥什麼的我還是可以的。”
傅亦澤有點發愣,看著古洛眼睛撲閃撲閃,突然有點不好的感覺,“你不會這麼無聊吧?”
“我還真就這麼無聊了。”
這次古洛沒說謊,她真的在飯裡面下了瀉藥,來的時候她便留了這麼一手,隨身帶著瀉藥,就是怕傅亦澤使壞,沒想到果然用上了。
悲催的傅亦澤便真的一直上吐下瀉,從上午折騰到晚上,才逐漸好轉。
是夜,微風習習。
頭頂一輪圓月高懸,周圍沒有建築林立,更加顯得月色清幽。
“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
傅亦澤捂著肚子從屋裡出來,看向吊椅上的古洛的目光中有了一絲小心翼翼,但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是掛著笑的,這能不能說明,他們的關係比以前更進一步了呢?
吊椅很大,古洛一個人在上面蕩著,抬頭望天,餘光瞥到傅亦澤走了過來,但是卻沒有給他讓位子的打算。
傅亦澤也不去跟她爭,識趣的坐到了一旁的石凳上。
“咱們聊聊天吧。”
這句話是古洛提出來的,長夜漫漫,她受夠了一個人的滋味,想要找個人和自己一起,哪怕只是聊天。
“好啊,咱們真是想到一塊去了。”傅亦澤當然樂意至極。
“那你說吧。說什麼都行,我不嫌棄你。”
傅亦澤擺擺手,“我今天被你害得氣力不足,哪還有精力說話啊,要不然這樣吧,咱們每人問對方一個問題,不許逃避,都要如實回答。”
古洛立馬來了精神,剛想開口,傅亦澤又搶先一步,“你不許問我進你父親病房的那個人是誰。”
“好吧,那我先問,不過我得好好想想。”
古洛想的實在夠仔細,在吊椅上搖了半天都沒說一個字,等的傅亦澤都要以為她睡過去了。
正當傅亦澤打算上前把她拍醒的時候,古洛幽幽地開口。
“路唯聲是你的女人吧,她很愛你,那麼你愛她麼?”
傅亦澤沒料到古洛會認識路唯聲,但還是很認真的回答。
“她是我的手下,目前也算是我的女人,如果上過床就算的話,我知道她愛我,但是我並不愛她。”
“為什麼?”古洛立馬追問。
“因為我現在喜歡你啊。”
古洛盯著傅亦澤的眼睛,那雙眼睛此刻竟是明亮異常,他那樣一個城府極深的人也會有這樣純粹乾淨的眸子,古洛不禁莞爾,這需要多大的道行才能練出來啊?
她別開視線,不再去看傅亦澤的眼睛,對於他的話也只當是個玩笑來聽。
她不缺別人的喜歡,她只缺與夢中之人心有靈犀。
傅亦澤見她不願提起這事,也不過多糾纏,只是提出了他的問題,“你手腕上的疤痕是怎麼來的?別想懵我,我知道和陸鈞堯有關,想必那一定是個很久遠又很蕩氣迴腸的故事吧。”
古洛望向遠處的眸子突然不會轉動,就那樣直直盯住某處,一句話勾起了她無限的回憶,一個能讓她死心的故事,勉強也能稱作蕩氣迴腸吧。
良久,古洛動了動嘴唇。。。
☆、記憶,支離破碎
兩年前
昏暗的房間,像是一間地牢,生了鏽的柵欄粘帶著塵土,無情地阻隔住了那與外界唯一交換空氣的小窗戶。
古洛勉強翻了個身,看著斑駁的陽光緩緩移動著軌跡,大概又快要到晌午了吧。
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天了,那些人把她綁來,卻只是將她扔在這裡,沒人送飯,沒人送水,甚至都沒人看管,但是那扇絲毫打不開的鐵門足以取代任何的防守。
幹,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