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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戲被說中了,原澤愈發緊張,額頭開始冒汗,連被子裡的尾巴都有種被揪住的感覺。
沈囂依舊不依不饒,挺直後背、邁著爪子,像只預備進攻的貓,逼著原澤向後退。
但就在原澤退無可退、後腦勺撞上床頭的那一瞬,畫風突然一轉,兇巴巴的小貓突然親了上來。
啾
輕觸即分的親吻像貓尾掃過掌心,撓得人心尖發癢,想在體會一次,又怕把貓嚇跑,只能反覆回憶掌心留下的觸感。
等原澤反應過來,心臟已經砰砰跳了起來,脖頸和耳朵也紅成一片。
沈囂雙手撐在他的腰上,抬著下巴看他,眼裡是少見的、大膽的愛意。
原澤受寵若驚,摸了摸嘴角,還以為是在做夢。
“開心。”沈囂又說了一遍,嘴角彎起,露出八顆白牙,笑容無比燦爛。
平時無論開心,還是難過,沈囂都是一副不顯於色的樣子,但喝醉後,壓抑的情緒一下得到了釋放,變成了一隻活潑好動的小貓。
原澤高興能看到沈囂藏著的一面,但心底卻在發酸。
“以後會更開心的。”
“真的嗎?”沈囂突然往後退了一下。
“真的。”原澤把他摟進懷裡,額頭抵著他的額頭,一字一頓認真地說:“會很開心很開心。”
沈囂雖然喝醉了,但還是和醒著一樣容易害羞,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然後閉上眼親了親原澤的下巴。
但這次,原澤沒有讓他逃開,搖著尾巴撲了上去,對著沈囂泛紅的臉一頓猛親,還咬了咬他的鼻尖。
如果原澤此時真的變成一隻大尾巴狼,沈囂毫不懷疑,他會把自己的腦袋放進嘴裡。
“癢……死了……唔……”
沈囂好不容易從懷裡掙脫出來,剛呼吸到一點兒被窩外的空氣,又被原澤拉進了被子,淹沒在濃烈的木質香中……
——
次日中午。
清冷與醇厚兩股截然不同的木質香氣依然纏綿在一起,沒有絲毫分開的跡象。
陽光落在omega微皺的眉上,既有宿醉的頭痛,也有激烈歡愛後的疲憊。
沈囂想翻身,換個姿勢睡覺,但身體像被重石壓住一般,怎麼都動不了,掙扎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原澤放大的嘴角。
大尾巴狼晚上興奮,睡著了也笑個不停,嘴角恨不得咧到耳後跟,一副吃飽了得意的模樣。
沈囂看著心裡來火,啪的一爪子拍了上去。
原澤以為隕石砸下來了,瞬間從美夢中驚醒,釋放精神力擋在沈囂身前,但窗外歲月靜好,有任何危險。
“怎麼回事。”他摸了摸右臉,一陣刺痛傳來,才意識到砸過來的不是隕石,而是小貓的爪子。
昨晚激烈的情事兩人都記憶猶新,原澤在沈囂憤怒的注視下,鎮定地轉過身,喉結卻心虛地滾動了一下。
“早。”
沈囂怒盯著他,敞開的衣領露出鎖骨上的紅痕和那顆鮮血欲滴的紅痣,只是多看的一眼,就讓人渾身發熱。
“睡得怎麼樣,頭還暈嗎?”原澤把目光挪開,冷靜剋制地問。
沈囂“哼”了一聲,完全不買賬。
某人夜裡那餓狼撲食般的執行力,已經把貼心好alpha形象全給作沒了,現在虛寒溫暖已經來不及了。
原澤舉手投降,任憑處置。
“去做飯。”
“什麼?”原澤沒反應過來。
沈囂指著房門:“做飯。”
確認不需要跪搓衣板,原澤立刻下床穿好衣服,出門前還問了一句:“想吃什麼?”
“培根煎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