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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巧不巧,日曆後兩天的日期就是我的生日了。
我不確定朋友們知不知道這一天是我的生日,於是我用盡渾身解數去暗示他們。
比如在逗蒲絨絨的時候故意說:“哎妮婭,你的生日是幾號呀?”又比如故意幫凱瑟琳查生日花,再比如在明知道塞德里克生日的情況下湊過去問他:“塞德,你是什麼時候的生日?”
我不確定塞德里克是不是露出了個轉瞬即逝的笑意,他望過來:“9月21日,你不是知道嗎維拉。”
我是知道呀,可是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生日。
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他反問我——那他應該是知道的吧。
我最後又去試探亞倫,“亞倫,你知道過兩天是什麼日子嗎?”
亞倫猛烈地咳嗽起來,凱瑟琳忙拿紙巾去給他擦咳出來的眼淚。他最後眼淚汪汪地抬起頭望著我,藍綠色的眸子很純情的模樣:“什麼,哪節課要考試嗎?”
我吐血。
不管了,反正生日那天我要是收不到他們的祝福,他們一個兩個就給我等著瞧吧!
五月底,不冷不熱,正是天氣最好的時候。
亞倫來我們赫奇帕奇的長桌吃飯,我等啊等,他們卻不露一絲異樣,反而很疑惑地望過來:“你不吃早餐嗎維拉?”
“往常你這時候早就幹掉兩塊餅一杯南瓜汁了。”凱瑟琳還話多補充了一句。
我:“……”
我恨恨地咬了一口嘴裡的餡餅。
從前在家的時候卡爾森就常常忘記我的生日,總是和他東奔西跑的我也沒有交到固定的好友,以至於每年生日都冷冷清清的。
一開始我會提醒卡爾森,他一拍腦袋顯得很驚訝的模樣,但下一秒又忘記了。兩天之後,他會突然帶回一個小禮物送給我,以表示對我又長一歲的慶賀。
他吝於給我說一句生日快樂,當我想給他過生日的時候,他也常大手一揮表示不需要。
總是如此。
沒事,一個生日而已,反正今天不用上課,要是吃完早餐他們還想不起來我就提醒他們。
我心想。
“我們去草坪上坐會兒吧!”凱瑟琳提議道。
於是我們便一起坐在了山毛櫸樹下。
今天的天空藍得驚人,白雲一團團地漂浮在半空中,尾端氤氳出淺淡的痕跡。
天氣晴朗,陽光可愛。
如果他們能和我說一句生日快樂那就更好了。
亞倫翻開了他的書,塞德里克正在看變形課論文上麥格教授的批註,凱瑟琳正頂著我幽怨的目光——東張西望。
“哎,維拉,你看那是什麼?”她忽然動作很大地抬起手來指向某一個地方,只見湛藍天際有個黑點逐漸變大,我眯著眼辨認了一下。
是一隻貓頭鷹。
“是貓頭鷹,是塞德的嗎?塞德你有信……”話還沒說完,塞德的貓頭鷹就飛到了我們頭上。
它在我頭上方位置盤旋了兩秒,然後毫不留情地鬆開了爪子,一個長方體進行了自由落體,看起來下一秒就要砸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