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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不想反駁他如果爆炸,先死的會是我們了。
門又開啟了,卡爾森邁著長腿走了出來,路過我的時候,他瞥了我一眼——這一次他終於看見了我手裡的信封,於是他停了下來。
“入學信,”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頭,像是在呼嚕一隻蒲絨絨,“你要去霍格沃茨了維拉。”
我享受著他摸頭的手法,“是啊,爸爸,你就要擺脫我這個小尾巴了。”
卡爾森臉上露出一種奇怪的神情,像是驚訝於我參透了他的想法:“是啊,接下來我就有更多時間全心全意照顧我的寶貝們了。”
我:“……”
看到我無語的表情,他哈哈大笑起來:“快去收拾東西,我帶你去對角巷買東西。”
“好耶!”我振臂高呼。
但最後我們沒能出成門,因為房子裡傳來一陣響動,緊接著一陣青煙從門口冒了出來。
“梅林啊,那隻火螃蟹提前甦醒了!”原來剛剛籠子裡裝著的是火螃蟹。卡爾森焦頭爛額地跑進房子,試圖挽救它即將被毀於一旦的命運。
好吧,作為一個神奇動物學家,他顯得不夠細心不是嗎?
怪不得紐特更喜歡我,哼哼。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隨地坐下,再一次仔細閱讀起信來。
等到我們真的透過飛路粉到達對角巷時,已經是一天以後了。
在出門前,我還極力反對了卡爾森提出的要騎沙氏蕉鵑來的想法。這是一種不太擅長飛行,反而擅長攀爬跳躍的鳥類,如果真的騎它來,我們會在途中被顛死也說不定。
卡爾森很遺憾地打消了這個提議,“那不如我們騎另一個……”
沒等他說完,我就把他推進壁爐,又火速往他手裡塞了一把飛路粉——卡爾森不得不把話吞回去,念出了對角巷的名字。
好累,到底誰是爸爸,誰是女兒啊。我第一萬零一次升起這樣的困惑。
對角巷人很多,來來往往,有不少神情雀躍的小巫師,還有一些面上都是新奇,正東張西望的,想必是麻瓜家庭出生的孩子。
有不少人正走向古靈閣,但我們沒有,卡爾森的口袋鼓鼓囊囊的——老實說,我至今不知道卡爾森是怎麼賺錢的。
卡爾森一路上也在這裡看看那裡看看,我沒有理他,很快地衝向麗痕書店。這裡的書架上都堆滿了書,甚至頂到了天花板。
但現在比書人更多的是圍著書店老闆的新生,他們嘰嘰喳喳的,班林先生忙出了一頭汗。
我對這裡早就熟門熟路了,很快找到信上要求的書,拜託這裡的僱員幫我打包起來,又用了一個縮小咒。
等到我出門,卡爾森正好走過來:“哈,看來你已經買完書了,那我們去買魔杖吧!”
我毫不客氣地把那堆縮小過的書扔給他。
要說對角巷我最不熟悉的地方,應該就是奧利凡德魔杖店了。我走到這個又小又破的商店門口,門上的金字招牌已經剝落,商店的櫥窗裡,褪色的紫色軟墊上孤零零地擺著一根魔杖。
我推門走進去,一入眼,除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