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惜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很想回復他說不是,但一開口就從嘴裡冒出紅色的氣霧,於是我又不得不閉上嘴。
他看起來很想笑,我毫不懷疑如果他現在有個照相機,一定會迅速記錄下這可以嘲笑我們一輩子的時刻。
雷奧舉起他買到的東西——是四件長袍!
羅馬尼亞的巫師真的太有設計天賦了,他們根據不同的火龍品種的外形,設計了不同款式的長袍。
比如澳洲蛋白龍的長袍是珍珠白的,隨著走路會泛出流光一樣的波紋;中國火球的長袍是鮮紅色的,下襬有金色的流蘇;赫布底裡群島黑龍的是黑色,就連材質都用了和他鱗片相近的較為粗糙的質地,上面還有一個紫色眼睛的胸針;最後一件秘魯毒牙龍的是黃銅色,脊背處有一條綢質的黑色脊隆。
我選了中國火球,塞德里克選蛋白龍,喜歡秘魯毒牙龍的亞倫選了黃銅色那件,熱愛赫布底裡群島黑龍紫色大眼睛的凱瑟琳興奮地接過了黑色長袍。
雷奧居然記住了我們出發前的閒談,我不知道是該先佩服他的用心,還是先佩服他的記憶能力。
亦或者佩服他能眼都不眨承擔起四件頗有設計感的長袍的錢包。
“雷奧,謝謝你,”我感動得眼淚汪汪,“我們太喜歡啦!”
高大的金髮青年抿唇笑了笑,他摸了一下我的頭。
我們本來請他吃一份爆爆龍呼哈呼哈火焰冰,但是被他委婉拒絕了,於是我們換了一份正常一些的甜品。
趁他吃甜品的時候,我們將長袍套在外面,站起來互相欣賞。
“來一張嗎?”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是一個留著長髮和小鬍子的男人,拿著相機問。
“來四張!”我笑道。
然後我們就在這集市上,以人群和各種各樣的火龍產品為背景,穿著四件新的長袍,用不同姿勢拍了四張照片。
天色湛藍,人群紛擁,有戴著火龍頭套的路人經過,對我們統一的服飾表示了讚歎,還送了我們一根火龍棉花糖。就連路邊的攤主看我們可愛(應該是這個原因吧),都送了我們一份甜品。
我們將棉花糖和甜品分著吃完後,還模仿火龍走路,兩隻手縮得短短的,互相打架。但是凱瑟琳手勁太大了,我沒過一會兒就忙不迭宣佈這個遊戲結束。
等我們打鬧完,剛剛吃的東西都被消化得差不多了,於是我們又重新坐下。
雷奧理了理我長袍後面的帽子。
“好看嗎?”我抬頭問他。
“好看,”他微微笑起來,“……小火球。”
查理也專門休息了一天來陪我們玩,不過剛畢業來到這裡的他對羅馬尼亞的熟悉程度和我們不相上下——就是不熟。
一個星期後,我們終於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臨走前,查理拜託我帶一封信回去,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用貓頭鷹寄信。
“我覺得這樣託人送信更有感覺。”他這樣解釋。
我居然被說服了。
“而且可能有人想要在假期見你也說不定。”他過了一會兒又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