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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剛才的如墜冰窟的冷漠與壓抑就是個錯覺。

&ldo;是不是嚇到了，怎麼一直不說話?&rdo;

戎毅摟著白小舒坐在自己腿上，忍不住摸了摸白小舒的後頸，語氣溫柔地安撫道，內心有些後悔將自己剛剛的樣子暴露在白小舒面前，如不是白小舒及時出來，他只差一點就又要失控了。

溫柔熟悉的語氣，讓白小舒重新抬起頭，大眼睛裡早已經淚汪汪一片了，看著戎毅的神色裡，還帶著一點點小心翼翼。

聲音軟糯輕細，一股可憐巴巴的味道。

&ldo;你剛才快要變得不像原來的大哥哥了，很可怕，很壓抑。我雖然有一點點嚇到了，但是更多的還是會難過。&rdo;

&ldo;為什麼你也難過?&rdo;

戎毅溫和地笑著，凝視著白小舒，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

白小舒看著戎毅重新掛起來的笑容，皺著小眉頭，一時間，注視著男人的大眼睛再次像是因為心疼而凝結出霧氣來。

&ldo;很難受很壓抑，大哥哥剛剛明明是想和那個大姐姐好好說話的，並不是故意想說出那麼傷人的話，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控制不住了。雖然大哥哥平時也會嚴肅板著臉生氣，但是不會像剛剛那個樣子。&rdo;

&ldo;剛才，就像是有魔鬼要從這裡衝出來了。&rdo;

說著，白小舒伸出一雙小手捂住戎毅的胸口，似乎要封印住在裡面的怪物。

聞言，戎毅眼神不由暗了暗，深深地注視著白小舒的側臉。

他明明很努力的在隱藏，連最親的家人們都沒能察覺，但卻還是被這個敏感的小傢伙發現了。

還不等戎毅開口，白小舒又接著說起來。

&ldo;大哥哥一個人搬出來住，就是不想一不小心傷到他們對不對?&rdo;

白小舒忍不住抬起頭望著戎毅，直接將離家出走的真實原因說出了一大半。然後，這小傢伙還自己先不受控制地流下淚來，近乎嚎啕大哭。

&ldo;還是太難受了，大哥哥哇嗚嗚……&rdo;

老底被白小舒揭得一乾二淨，戎毅張了張嘴卻無力辯解，只能先苦笑著將這個率先哭起來的小傢伙哄好，儘管他才是那個被迫離家的當事人。

不過，或許也只有這樣的靈透天真的少年，才能讓他如此迅速地忘掉，那如同人間地獄般的瘋狂的畫面，那時不時要冒出來刺激他的魔鬼。

&ldo;乖，不哭了，我很快就能好的，別擔心。&rdo;

戎毅輕輕地摸了摸白小舒的頭，溫柔的聲音似乎可以滴出水來，&ldo;你仔細想想，我待在你身邊這麼久，是不是從來都沒有成功地變成過另一個魔鬼?就連剛剛不也被你止住了嗎?&rdo;

&ldo;真的?&rdo;

白小舒掛著淚珠不確定地抬起頭來，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這個樣子，於是拿袖子抹了一下眼淚，勉為其難地止住不哭了，嘟囔道：&ldo;那好吧，我不哭了，我會好好監督你的，幫你關住那個壞蛋。&rdo;

說著，白小舒小手揉揉戎毅的胸口，似乎在加固封印。

戎毅被白小舒逗得忍不住開懷大笑起來。

他忍不住想，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可愛的少年，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乾淨通透。

純真得如此理所當然。

&ldo;謝謝你，我的小天使。&rdo;

回去之後，時間已近傍晚，白小舒在戎毅家吃完飯之後，在快要八點的時候就自覺回到了樓上，美名其曰：碼字。

戎毅對此也從來沒有感覺過奇怪。

而遊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