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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惱?!現在他成績並不差啊……”沒想到他積極正面的外在下還有這些痛點,不知他經過怎樣的努力才變成現在班上男生都信服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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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我拎著奚萍的東西,和她一起往家走,一路上閒話家常,聊班上同學們的八卦。一到家放下東西,我就把她帶到我房間,把“她送的禮物”擺在桌上展示我有多麼喜歡,她卻一臉錯愕地問:“這是什麼?”
“這不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嗎?”我以為她在故意開玩笑。
“不是啊,我只送了一樣!”她一臉嚴肅,急切地澄清道。啊?!不是她那是誰呢?我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聲不響地收了別人的禮物,幾天了都沒跟別人有一句話的表示,不知道別人會怎麼看我。我下意識想到最有可能送禮物的人是陶然,但自己又否定了這個判斷。可能嗎?他真的記得我的生日嗎?
我把我的判斷和以前與陶然的過往說給奚萍聽,她也越發肯定是他。因為沒有署名,所以不太可能是女生,用書包蓋了一半,不想聲張的做法也指向男生,而男生裡知道我生日的估計只有他和史輝。
“他……不會是喜歡你吧?!”奚萍倒抽一口氣說。
“如果是,那怎麼辦?我……我倆只能是朋友……”我不知該如何面對奚萍的猜測。
“沒事!你不是鄧慧蘭,他不是蔣天樂,更何況有我,我會時刻提醒你!”奚萍安撫道。對於這件事的變故,我一時還無法接受,之後又商量了下,決定上學後找史輝瞭解下情況。
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想找奚萍聊聊,轉身看她時,她已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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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3月26日……星期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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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送走奚萍後,我去了蘇小鵬家,每到放假去她家坐坐是慣例。她在家看電視,我問她寫給她的信收到沒,她說沒有,我說我們以後寫信寫英漢雙語的吧,用英語寫一遍再用漢語翻譯——這是奚萍教我的,說是可以鍛鍊英語寫作。她沒有回答,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在認真地看電視。我覺得和蘇小鵬的關係比初中時冷淡了很多,心裡不是個滋味,是我太“玻璃心”了嗎?這難道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麼?我不想做君子。這段關係還需要維繫。
晚自習前遇到史輝,問了他禮物的事,他說他不知道,他幫我去問問,不過看他的神情似乎他也認為是陶然。
上課前,班主任做了周小結之後講到談戀愛的問題,舉了各種例子:諸如談戀愛成績下降沒考上大學的,在學校樟樹林私會被保衛處抓現行並給予處分的等等。他再三強調男女生不要過從甚密,不準談戀愛,然後給蔣天樂調了個遠離鄧慧蘭的位子。許瑞生悠悠地轉過他的大腦袋忿忿地對我說:“你說,現在世上怎麼還有恁封建的人?!”我笑笑,沒說話。老班自打他兒子和藝術班的女生談戀愛被傳得風風雨雨後就特敏感,而且據說老班和他老婆也在鬧離婚,起因是他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今天這番訓話肯定是由蔣天樂和鄧慧蘭的事而起,而我,也是個如老班一樣封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