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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在讀高中的時候加入安全域性的吧。我以前就很想說了,安全域性的最低入職年齡連高中生都涵蓋進去了嗎?”我問。
她笑了,“安全域性可沒有什麼最低入職年齡的說法,天才小學生執法術士理論上也是可以存在的……說是這麼說,應該不至於真的存在那麼小的執法術士吧?”
聞言,我還真有些好奇了,回頭查檢視吧。
“老師那時候差不多快要四十歲了吧?正好是他的巔峰期,在隱秘世界裡的名聲也響亮得不得了,連那個咬血都被他攆得到處鼠竄。”她言歸正傳,“崇拜他和追隨他步伐的人也有很多,啟蟄就是其中一員。他想要成為像自己父親一樣的英雄,從小便努力修行,在加入安全域性之後也不懈怠,短短几年就立下了不少功勞……至少我是這麼聽說的。”
說到這裡,她發出一聲嘆息,“只是後來……啟蟄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了老師的手裡。對老師來說,那件事應該是他最痛苦的回憶吧……”
“當年發生了什麼?”我問。
“啟蟄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被惡魔篡改了心智,之後殺死了自己的母親。”她說,“而老師則親手將他連同惡魔一起殺死了。”
那一年,列缺四十二歲,啟蟄十九歲。
見父母的時間定在了參加獵手的葬禮的一週後,而我在參加獵手的葬禮之前也沒有閒著,除了深入調查惡招的記憶,還在努力地學習安全域性的教材和符文知識,以及練習塞壬之刃的能力。
安全域性的教材沒什麼難度,符文知識卻很困難。最基本的“引燃火焰”符文我學習起來困難重重,雖然身邊有著“青鳥老師”在悉心教導,但是與她講解其他知識的情況不一樣,一旦涉及到具體的修行問題,青鳥就說不出個所以然了。
在天才的青鳥小姐的眼中,我遇到的修行問題在她的道路上都是不存在的。當我問她“引燃火焰”符文要怎麼用的時候,她流露出了像是在納悶“我應該怎麼向這個傻瓜解釋一加一為什麼等於二”一樣的表情。
一開始我還以為因為是自己天賦特別低,所以才會遇到這種問題。但慢慢地我也發覺出來了,不是隻有我這邊遇到的修行問題她那邊沒有,一般術士會遇到的修行問題她也沒有。如果說我與其他術士之間有著天塹般的天賦差距,那麼她的天賦就已經達到了足以把我和其他術士歸為一類的高度。
她半道出家都能夠在五年內成為主力級術士,那要是她從小接受術士教育,豈不是在她還是我前桌的時候她就已經是主力級術士了?初中生主力級術士?光是想想就覺得很離譜。
我沒有在青鳥這裡得到多少助力,反而是受到了獵手的幫助。他分給我的遺產並不是錢財,而是他這些年來收集的一些秘密知識和他的心得體會筆記。在筆記裡也有他的一些修行感悟,令我裨益良多。相信不久之後我就能夠使用符文了吧。
此外,與魔人時期的我不一樣,因為現在的我是以自己的力量使用塞壬之刃,所以理論上可以自由地操縱塞壬之刃的一些特性。像是“造成無法治癒的傷害”,還有“沿著看不見的聯絡反擊敵人”等等,塞壬告訴我,這些看似自動的特性,其實我是能夠選擇關閉,或者反過來變本加厲的。只是理論歸理論,我還需要多加練習才可以掌握。
有時,我也會再去無名山,找尋當年“它”的巨卵的殘骸,卻怎麼也捕捉不到痕跡。安全域性似乎也有搜尋過,也沒有任何收穫。
過去的問題在我的腦海裡重新浮現了出來——為什麼身為海洋魔物的“它”,會在陸地上,而且還是在山上被產下?
海洋魔物會千里迢迢地跑到山上產卵嗎?說不通。還是說有誰特地將巨卵搬運到了山上,然後將其遺棄在了那裡?更加莫名其妙了。
說到底,“它”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