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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的回應。
銀時彷彿並不期待他的回應,似乎在心裡已經認定了答案,仍然自顧自的對高杉說道:“她在去吉原之前懷孕了,我聽吉原的女人說的……猜測下來,應該是你的孩子,對吧。”一如既往的陳述句,坂田銀時沒有絲毫詢問的口氣,然而卻意外的察覺到周遭氣氛的微妙變化,微微偏頭,看著身後的高杉晉助垂下的雙手慢慢的攥緊。
“好好待她。”坂田銀時嘆了一口氣,手中的柺杖戳了戳地面發出踏踏的聲音:“他是一個死腦筋的好姑娘……也許有時候想法會出乎人的意料,但是絕對是一個可以託付值得保護的女孩……”
坂田銀時的話並未說完,高杉晉助的步子就已經向前邁出。
銀時停頓半晌回過頭,高杉晉助的身影已經被人流淹沒。
無可奈何的嘆了一口氣,此時的銀時所能做的,僅僅只有祝福那個女孩,能夠……幸福、平安,能夠得到高杉晉助的保護。
只是這樣的祝福,或許來的晚了一點。
高杉晉助還記得,河上萬齊掩埋了七條懷玉屍體之後,對自己說的那句話:“高杉大人,七條懷玉懷孕了……”
那個女人,隱瞞了多少?
為什麼沒有對自己提過,孩子的事情?
為什麼?
其實答案高杉晉助心裡清楚,清楚得很。
說了又能怎麼樣?把孩子生下來麼?她應該無比的清楚他們此時的處境吧,通緝犯,攘夷志士。過著刀架在脖子上的生活,刀尖舔血的生活,有今天沒明天的生活,拖帶著孩子也完全是累贅。
她選擇沉默,選擇用自己的方式走自己的人生。
高杉晉助心裡清楚,但是他仍然憤怒。
卻並不知緣由。
船甲板。
起風。
微涼。
高杉晉助佇立在那,仰起頭看著天上明亮的滿月。
一雙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羽織隨即落下。高杉微愣的速然扭頭,看到的卻是一頭金髮的來島又子,眼神中有擔憂和心疼的看著自己:“晉助大人,夜涼了,披一件羽織吧?”
眼神逐漸暗淡了一下,高杉晉助抬起手扯了扯披在肩膀上的羽織,開口說道:“……明天啟程,開船。”
“晉助大人!”
似乎察覺到了高杉感情的變化,來島又子有些不滿的叫喊,然而對方卻沒有絲毫反應的繼續扭過頭看著明亮的滿月。
“晉助大人,來島又子一生都會追隨晉助大人!”身後的來島又子依舊不罷休,她的聲音格外的堅定。這是來島又子的心聲,也是來島又子此時所能夠想到的,她認為這是唯一能夠安慰高杉的話。
“嗯。”
男人表面上毫無波瀾的回答了一句,但是心裡卻並非如此。
在躁動。
高杉有想過,就算七條懷玉還活著,大概……也絕對不會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她會依靠著自己的選擇,依靠著自己的判斷生存、生活。
來島又子走了,三步一回頭戀戀不捨的離開了甲板走進了船艙。
高杉又變成了一個人,面對著滿月,他的手伸進衣裳左邊胸口,有一個內建的口袋。手指勾著繩子,扯出了一個製作精緻的,紫紅色的,有著金色紋絡的荷包香囊,上面繡著兩個字——“晉助”。
香囊荷包中裝著一個女人的骨灰——七條懷玉。
“我絕對不會一輩子屈於你!”曾經被自己壓在身下玩弄的女人,秉直著自己的靈魂不腐朽的女人,他們曾經打賭。
——生命。
——靈魂。
在這一場賭局之中,高杉晉助和七條懷玉都是輸家。
七條懷玉知道最後都遵循了屬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