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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被高杉晉助壓在身下的七條懷玉,此時的她彷彿和平凡的小女人差不多,問著那種可笑的、類似於“如果我和你媽同時掉進水裡,你會先救誰”的這種可笑幼稚的問題,與那些小女人一樣,她也僅僅只是想得到一個令自己滿意的答案,自欺欺人的聽到一個令自己滿意的答案。
帶著那份期待,她認真的看著高杉的臉。
然而高杉,僅僅只是帶著嘲諷無奈的笑容哼了一聲,並未作答。
只是,那一瞬間,彷彿也是給了七條懷玉答案。
那時候,她也意識到了。自己對高杉的愛,高杉對自己的好感……她們兩個人啊,也許永遠、永遠……都沒有辦法和平常的那些小情侶一樣一起安逸的生活。或者說,兩個人啊,其實又是出乎意料的相似。
這是一個無需作答的問題。
懷玉深知,如果有一天,高杉死了。七條懷玉會永遠記得那個男人,然而卻不會改變自己的生活路線過著屬於自己的生活。無需承諾也無需遵循諾言,像是陌生人一樣的繼續生活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高杉的答案,興許和自己一樣吧。
手指勾開高杉白色的繃帶,隨著繃帶脫落,撥開紫色的碎髮的阻擋,懷玉清晰的看到了左眼可怖的傷痕,僅剩下乾癟的眼皮。
小心翼翼的伸手觸控著左眼,懷玉看著另外一隻比碧綠的眼睛看著自己。似乎是起了玩心,懷玉撐起身子湊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高杉跟前,張開嘴舌頭輕輕的舔了一下那隻已經看不見的眼睛。
對方微怒的樣子按住她的雙肩,歪著腦袋吻在她嘴上,牙齒咬在探出的舌尖上。兩聲悶笑憋在喉嚨裡面,懷玉先是吃痛的打了一個寒顫,隨即努力抑制著笑意。直到自己舌尖有了血腥的味道,高杉才慢慢分開來,舔著嘴唇一圈的血跡。
從床上爬了起來,高杉伸手揚起自己的外套,然而動作略大,順著外套胸口口袋落下的一個香囊荷包,引起了懷玉的注意。
“這個是……”
“你的。”
高杉說著,彎腰拾起地落在地上的香囊荷包,上面還繡著自己的名字……扭頭遞給懷玉:“還給你了。”
懷玉看著接過手的香囊荷包,微微愣了一下,本來想要叫住高杉,張開嘴後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看著已經走出房間的高杉晉助,關上的門房間再一次陷入黑暗。短暫的沉默之後,七條懷玉無奈的笑了笑。
放鬆身子平躺在床上,高舉起手中自己親手做的香囊荷包慢慢的放在胸口。
“吶,我最後的歸宿……會在哪裡?”
……
“一邊倒的陣營也有時間限制的麼,”飛船駕駛艙內看著窗外景象的阿伏兔表情格外的惆悵:“真是夠了!”
就在不久之前,自家的“小祖宗”神威和地球鬼兵隊的總督高杉晉助聯手摧毀了阿呆提督以及勾狼的勢力取而代之的成為了提督。當時理所當然是應該多謝春雨別的團的“一邊倒”的幫助,但是這並不表示現在的局面就有多麼的樂觀。
那些團既然能夠朝著自己這邊一邊倒,那麼就極有可能會朝著另外一邊倒。所謂牆頭草,不就是風往那邊吹就往那邊倒麼。
兩個團的春雨勢力已經跟著自家的飛船追出來好遠了,現在貌似還一直跟在身後,顯然即將有一場“大戰”即將來臨。宇宙大戰啊,好炫酷啊有木有!現在是不是應該去日升的高達片場借幾駕高達過來用一用。比如強襲自由啦,救世主啦什麼的。反正有“恩底彌翁之鷹”這個“化不可能為可能的男人”(聲優梗)在嘛,不是嘛?!哈哈……
哈哈……哈哈個屁呦!根本就笑不出來呦!
一想到這種事情就煩躁的不行。
阿伏兔用力的撓了撓自己本來就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