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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豐岷隨即大方地同樣站起身。
“沒關係。”他笑了笑,“其實下次你直接回答,是你男朋友不回微信更節省彼此的時間。”
傅苔岑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說剛才的事,聳聳肩答道:“確實不是我男朋友。”
豐岷露出一個瞭然的表情:“那是我猜錯了。但你好像很喜歡他,而且跟普通的睡一覺的關係看起來不太一樣。”
傅苔岑挑了挑眉:“怎麼不一樣?”
“如果只是想睡覺的關係,比如說我和你,我覺得我可以接受被你拒絕,會有點遺憾,但也很快會忘記。”豐岷說,“但你對他有很強的佔有慾,想知道他在做什麼,什麼時候回來,想知道他有沒有去看別的男人脫衣服,你自己沒發現嗎?”
手機單調的忙音裡,豐岷的話一直在傅苔岑的腦子裡打轉。
在他交往過的物件裡,論長相,夏賒雨並不算最出類拔萃的那一個,但他身上有種令人舒服的氣質,他從不會將他的方式強加給你,但總會在你背後準備好pnb,以便隨時可以托住你。
而且非常奇妙的是,這種舒服的氣質並不意味著謙順,他同時是聰明的、叛逆的、乖張的,溫順的皮囊下可能還是那個為了原則可以大打出手的男大學生。
同時他人生目標明確,組織有序。打亂他的秩序,就像將自己腦子的素材不斷重新組合一樣,他不想說他是他的繆斯這麼矯情誇張的說辭,但他非常確認,這個過程他覺得非常有趣,同時也對他具有極大的挑戰和吸引力。
而這段時間如此複雜的心理過程,被豐岷一個旁觀者簡單地總結了——你好像很喜歡他。
持續無人接聽的電話,令傅苔岑心裡的思緒愈發混亂了起來,就在他覺得快要觸及某個答案的時候,電話突然接通了。
“夏賒雨。”他立刻開口,語氣不算太好,“我說給你們留了夜宵,什麼時候回來吃,怎麼不回我微信?”
“岑哥!”
原來接電話的是阿布。
傅苔岑不滿地皺了皺眉:“夏賒雨呢,讓他接電話。”
阿布那頭背景音樂極度嘈雜,他只能大聲喊著回答:“他在那邊跳舞呢,聽不到!”
一想到夏賒雨今天穿的那一身,在舞池裡晃動腰身的畫面,就讓傅苔岑額角青筋直冒。
“他喝了多少?”
“啊?”阿布自己也沒少喝,暈暈乎乎的,對於傅苔岑的低氣壓更是渾然不覺,兀自慢吞吞地回答,“六七杯洋的?我記不清了……”
話音未落,傅苔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點開和夏賒雨的聊天介面,最近一條還是喊人回來吃夜宵的訊息,綠色氣泡未得到回覆。
一分鐘後,燈光錯落的酒吧卡座上,無人在意的夏賒雨的手機,又彈出兩條新資訊提醒。來自氣急敗壞的傅苔岑——
“沒有夜宵了,夏賒雨。”
“你給我回來吃別的!”
是我男朋友
然而傅苔岑最終沒有那個耐心等到人回來。二十分鐘後,他還是回到房間抄起車鑰匙,開車出了門。
他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集中精力開車,像是把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