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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芒轉身看著齊兵兵道:“你不僅助紂為虐,還同流合汙。”然後從懷裡掏出手機,對著手機請示道:“首長,我都問完了,請您指示如何處置他們?”
原來鐵芒將手機與曾家輝早就接通了,現場的每一句對話,曾家輝在車上都聽了個一清二楚,一聽鐵芒這麼問。故意等了一小會兒,估計鐵芒將擴音都開好了,才壓著嗓子,變了變發音,威嚴地道:“這種東西,不殺難消心頭之恨。”
電話中的聲音略停頓了一下,又傳來了一句:“曾家輝同志代為求情,就網開一面,交公安機關自行處理吧。”然後就是一一陣忙音傳了出來。
“大家都聽到了吧。”鐵芒說完,這才收了槍,並將電話放進了口袋裡,然後又取出個錄音筆來,按了幾下,裡面清晰的播放出了現場錄音,滿意的關掉。然後才對劉小磊道:“劉書記,那就看你的了。”
事已至此,劉小磊也沒了辦法,親自給公安局長陸小東打了電話,讓他帶人來押解市政府洪立秘書長和市公安局治安支隊齊兵兵隊長回局子,要求抓緊立案調查處理。
當然,這兩個職務估計很快就要換主了。
鐵芒站起身來,道:“謝謝劉書記秉公辦事,我經常在舟山省城、長豐市等地逗留。希望能早日聽到結案的訊息,再見!”說完大馬金刀的就帶著兩名戰友走了。
曾家輝對鐵芒的這種處置方式還是認同的,鬥爭局面逐步公開以後,反而增加了自己的安全係數。在長豐市解決掉蔣百年的一兩個黨羽,也算是小有收穫,何況還帶回了一個美女服務員。
一想到這個服務員,曾家輝又有了些頭暈腦漲起來,一方面是讓她像玩殭屍般的佔了自己便宜不說,現在還要對她進行妥善安置,真不知道是哪輩子欠了她。不過一想人家也是被逼的,也是受害者,就沒了生氣的理由,你總不能這回自己主動一點,再把她給辦了吧。
搖了搖頭,不由看了看坐在身邊的姑娘,問道:“你介紹一下自己的情況,也說說你能做些什麼?”
這姑娘叫田甜,原本也是長豐市附近城郊的人,家境很差,高中畢業在家待業兩年,後來進城謀生計,才應聘東方會所當了服務員。她在東方會所本來工作也不如意,經常受到管理人員的謾罵毆打,由於人長得漂亮,時不時還受到些格外騷擾,她在會所是無依無靠,敢怒不敢言,逆來順受慣了。除了文化低點,洗衣做飯樣樣能幹。
她以前也想過離開東方會所,可又沒找到合適的工作,加上會所根本就不讓她離開,她不敢自己開溜,才有了這麼一場演出。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自己要陷害的人,竟然會救了她,還帶她到了平起縣城,她也不抱太大希望,只求能有個棲身之所,暫時保障基本生存就行了。
介紹完了這些情況,田甜低低的道:“我可以給你們洗衣做飯,不要工錢都可以。”她現在是隻想安生下來,什麼都得等平安了才有機會,她還沒有什麼長遠之計。
曾家輝沒表態,卻轉身問鐵鋒道:“白縣長租的那棟房子還有空著的房間沒有?”
“我那些戰友基本上都是兩人或三人一套,還有好幾套都空著呢。哥完全可以再納幾房”鐵鋒這段時間在縣裡跑上跑下,嘴也變得油滑了起來,完全不像在部隊裡那種嚴肅的樣子。
曾家輝瞪了他一眼,道:“滿腦子儘想歪歪的,我如果納幾房在那裡,你們一個個還不跟著學壞?你去拿一套房間的鑰匙給小田,先讓她住下再說。”
鐵鋒呵呵笑道:“哥,我現在是你的駕駛員,兼任我們住宅樓房總管,鑰匙全在我這兒呢。”
曾家輝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想起白春風是說過全由鐵鋒安排的話,不由道:“鐵總管啊,這還差不多,今後別成鐵公雞就行了。”
“不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