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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淵冷笑一聲,“傅少將軍不是最遵循律法的人了嗎?敢問我苗家犯了何等大罪讓傅少將軍出動了這麼多人來圍攻?”
傅筠禮面色陰寒,他根本沒有想過再和苗家維持表面的平和。
既然苗家敢觸及他的底線,那他們就做好承擔他怒火的準備。
“苗先生何必在這裡裝糊塗,西街的縱火案涉及學生以及老師一共一十七人,16人重傷,1人死亡。”
“既然苗先生說到律法,那正好,依法此事的主謀應處以死刑,苗先生沒意見吧?”
苗淵面上看不出半分心虛,甚至還笑了一下,道:
“按照國法來說傅少將軍說得自然是沒錯的,只不過苗某有些疑惑,西街的縱火案與我苗家又有什麼關係呢?既然事件如此嚴重,傅少將軍現在不應該趕緊去找出縱火的兇手嗎?”
盧慕站在傅筠禮身後,全身繃緊,因用力手上青筋條條分明。
天知道他腦中現在盤桓的都是司寇梓那滿身的傷痕,他第一次怨自己為什麼直到現在還要顧及這麼多。
如果他不顧及後果,他現在就會直接一槍斃了這個道貌岸然的畜生。
而傅筠禮顯然也是和他抱有同樣的想法,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也沒有忘記自己和蘇苒共同的夙願。
苗淵如此囂張,不過是認定他手中沒有決定性的證據罷了,可惜……
“把人帶上來。”
聽到傅筠禮的話,苗淵眼眸閃爍了一下,但很快他便冷靜下來。
苗衡香做這件事背後自然少不了他的推波助瀾,至於那些可能暴露的小尾巴苗淵早就被收拾乾淨了。
所以苗淵認定傅筠禮現在更多的是在虛張聲勢。
果然還是個少年,雖然苗淵很欣賞傅筠禮此人,但他畢竟比他多活了這麼多年。
他想要動苗家,還是嫩了些。
果然,傅筠禮和苗淵僵持了一會兒以後,剛剛得到吩咐的軍人匆匆跑到傅筠禮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話。
傅筠禮的臉色倏地變了,關鍵性的證人被搶走了!
“查到是誰了嗎?”傅筠禮問。
軍人有些欲言又止,還是咬咬牙說了出來,“回來的兄弟們說那些人看上去應該是傅家的人。”
傅家!傅慎!
該死!
傅筠禮心裡暗罵一聲,苗淵將他此刻的表情盡收眼底,沒忍住笑了兩聲,道:
“傅少將軍看上去似乎遇到什麼麻煩?有什麼需要苗某幫助的地方儘可直言。”
盧慕也得知了這個訊息,再聽到苗淵如此囂張的話,他實在控制不住拔槍,眼看著就要扣動扳機。
“傅筠禮,你這是在做什麼?還不讓人撤了,你忘了苗叔叔是你的長輩了嘛!”
不遠處傳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盧慕在一瞬間就認出了來人的身份。
傅慎,來了。
盧慕咬了咬牙,找回些許理智,他艱難的將槍放下低下頭隱去眼中顯而易見的殺意。
傅筠禮怒極反笑,毫不客氣地說:“長輩?呵,本少要是不撤兵又如何?”
傅慎已經走到傅筠禮身旁幾步處站定,兩父子眼神對峙間,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無形的硝煙味。
傅慎手中的柺杖用力砸了一下地,“就算你是少將軍,也是老子的種,而且苗家沒有觸犯任何違法的事,你用什麼理由包圍這裡?真鬧起來吃虧的是你不明白嗎?”
傅慎字字句句看似都在為傅筠禮著想,若不是剛剛得到訊息是他在暗中幫助苗家劫走了證人,他還真的差點就信了呢。
“傅老爺子,你可知私自劫走重要人證,也是違反了律例?”
傅慎聞言反而笑出了聲,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