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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顧了桑南樵一眼,接道:“我也曾兩度過入深入黃山世家,但均未見得姑娘……”
桑南樵突然接道:“老朽要先向李世兄、李姑娘告罪了。”抱拳一禮。
李文揚急急還了一個長揖,道:“老前輩,這話從何說起?”
桑南樵道:“老朽受遣兩人黃山,李姑娘未曾見得,卻和令堂換了兩掌。”
李中慧暗想:母親十年閉關潛修,先天正氣,已有大成,隨手一擊,力可碎石開碑,想這老兒定然吃了甚大苦頭,當下問道:“家母自亡父過世,看淡世情,很少再問武林中事,即是晚輩兄妹的事,她老人家也很少過問!”
她靈舌慧心,心中雖然想問桑南樵和母親互換兩掌的勝負如何?但卻不肯正面追問,繞彎抹角的旁敲側擊,想讓桑南樵自動說將出來。
果然桑南樵忍耐不住,雙眉聳動,獨目放光,接道:“令堂武功之高,乃老朽生平未遇的勁敵,互換兩掌秋色平分,老朽接了令堂兩掌後,就退離黃山,趕回此地覆命。
李中慧微微一笑,默不作聲,她既不好代母親謙辭,稱讚對方武功高強,也不便指斥桑南樵信口開河。
只聽那中年病婦接道:“老身為此事,心中大為不安,中原武林道上,雖不乏文武兼具之才,但要找一個像你李姑娘這般智勇兼備的巾幗才人,實屬絕無僅有;老身只道今生難再重見李姑娘,卻不料皇天有眼,終使老身在未斷氣前,見到了李姑娘。”
李中慧嘆道:“老前輩一番賞識之情,晚輩感激不盡,但如要晚輩繼任玄皇教主,實難從命,令媛武功高強,尤勝晚輩,女組母業,順理成章,老前輩放著現成的衣缽傳人,為什麼不肯相授?”
那美豔少女正在嚎嚶輕泣,聽完這話,突然介面說道:“我才不要幹什麼玄皇教主,代我娘當了三個月不到,就差一點把我憋死了。”
中年病婦搖頭嘆道:“唉!知女莫若母,楓兒一片天真,胸無城府,武功上雖得他桑伯父和老身一些傳授,勉強說得過去,但心機智慧,比起李姑娘,實是難及萬一,此等有關武林劫難的大事,老身如何能放心交代於她?”
李中慧正想再行堅辭,那中年病婦卻已介面說道:“老身幾經思量,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出比姑娘更適合的人。老身雖然一手把玄皇教擴充套件於大江南北,但教中弟子,卻是絕無一人見過我真正面目,這鐵盒中記述有詳細內情,李姑娘只一過目,就不難領導全教,我要借李姑娘的才智,毀去我建立的這一股邪惡勢力,如若能夠把他們引歸正途,為人間做上幾樁好事,那是最好不過,若遇冥頑不法之徒,李姑娘就早些下手,把他們處決就是,免得為武林留下禍患……”
話至此處,突然一頓,兩道目光盯注在李中慧的臉上,說道:“此事非同小可,老身請求李姑娘能為蒼生謀命,也可為老身消減幾分罪孽。”
這幾句話,說得虔誠無比,雙目中更是早已盛滿熱淚,雙手捧著鐵盒,走下軟榻,遞了過去。
李中慧倒退著搖手說道:“這個如何使得?老前輩……”
中年病婦道:“老身還有很多話,要告訴諸位,李姑娘先請接過鐵盒!”
李中慧道:“這個晚輩實難遵命!老前輩還是快快收回!”
那中年病婦道:“難道你不顧天下無數蒼生之命?難道你忍心看著武林中一場屠殺?難道你要迫老身抱恨以終?”
李中慧只是搖手倒退,不肯接那鐵盒。
只聽桑南樵冷哼一聲,道:“黃山世家,三代來俠譽不衰,但今日看來,卻是見面不如聞名,哼哼……”
只聽那中年病婦長長嘆息一聲,打斷了桑南樵未完之言,接道:“李姑娘,這不是老身一人一家的私事,而是和整個武林的劫運有關,玄皇教經老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