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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只是學了課本上源遠流長的知識,作為現代人的劉豹,他並不天真。
只有自己掌握絕對的力量,才能避免戰爭的發生,才能讓這些族人以和平的方式融入漢人,直至融入到歷史中去,而不是揹著“胡人”兩字,在哪都是異類。
相較於劉豹的感慨萬千,毌丘興此時已經沒了先前的從容,眼見己方騎兵潰退,趕忙把都督攻城的任務交給範先衛固,自己策馬上前聚攏殘部。
衛固範先相視一眼,撇嘴看向毌丘興的背影。
現在外圍沒了騎兵保護,平陽也沒有攻破的跡象,任憑誰也沒了勇氣,只恨不能像毌丘興一樣“跑路”。
“撤吧,在胡騎堵住谷口之前,咱們還有機會衝回去,否則······”範先顫聲道。
“毌丘興都跑了,咱們兄弟還賣什麼命,撤!快撤!”
說罷不顧步陣,衛固已經上馬,奔向毌丘興。
傳令兵見自家的主帥忽然全跑了,也不猶豫,趕緊敲鑼。
鑼聲響起,本來繼續蟻附的河東士兵們如釋重負,眼見騎馬的頭頭都開始逃跑,自己哪裡還敢耽擱,拔腿往回跑。
“穩住!”
毌丘興此時顧頭難顧尾,追上逃跑的河東騎兵跑,轉身瞧見胡騎追在後面,又掃見範先衛固竟是放棄步卒,徑直朝著自己這邊追來。
“兩頭蠢貨!”毌丘興心中大悲,就算騎兵逃出去,步卒肯定會被對方圍殲。
郝昭也是名將,自然不負毌丘興所望,河東步卒剛剛開始潰逃,他就派去卑率領大軍出城追敵。
狂風驟起,血腥味漫天。
放棄抵抗的逃兵與羊群無益,被身後追著的餓狼不斷蠶食。
“彌犁庇佑!”殺得性起的安古魯一掃戰敗的陰霾,雙目通紅,舉刀砍死一人,手腕翻轉,又砍死一人。
臉上抹著血印的胡騎瞪圓雙眼,挺刀直刺,刺死倒在地上不斷求饒的敵人,沒有一絲憐憫。
跑不動的少年摔倒在地,沒等別人補刀,已經被逃竄戰友踩死在地上。
狼煙滾滾,兵分兩地。
狼嚎震天,哀嚎遍野。
安古魯率領胡騎追殺著河東騎兵,去卑則是帶領平陽守軍追殺著河東步卒。
大勢已定,勝券在握!
身後跟著兩名護衛,劉豹鬆了口氣,開始思考該如何收場。
身臨其境才發現,戰爭竟是如此恐怖,無論多麼至高無上的生命,此刻都變得渺小卑微,甚至不值一提。
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鋪滿地面的斷臂殘軀,劉豹只能揚起頭顱,因為現在還不是表現脆弱的時候。
趕緊結束吧!
指揮步卒的去卑也騎著馬,遠遠瞧見劉豹,面帶猶豫,策馬上前。
劉豹見他一臉急不可耐,知他年輕氣盛立功心切,隨意地擺了擺手。
去卑見狀大喜,再次策馬衝進敵陣。
要贏了!
城牆上的守軍遠遠居高臨下,眺望著形勢大好的戰場,人人面露喜色。
郝昭瞧見落在後面的劉豹,下樓策馬出城,迎了過去。
“大王。”郝昭抱拳。
“辛苦。”劉豹學著郝昭抱拳。
郝昭哈哈一笑,“其實不辛苦。”
“我猜到了。”劉豹平靜道。
“猜到了?”郝昭驚奇。
“嗯。”
“那也別忘了大王的承諾。”郝昭小聲提醒。
劉豹又氣又笑,遞給他個白眼。
兩騎並肩走在戰場,商討善後的工作。
沒過多久,安古魯風風火火地從白波谷奔了出來。
跟在後面的護衛哩哩啦啦,與其說是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