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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時今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聽著,等她說完這句話,臉上的表情忽得一變,手上的力度也沒有控制好,一個不小心,一下子就將皺巴巴的牛皮紙捅了個洞出來。
這下她終於停止了對它的摧殘,卻還是沒有說話,呆呆地盯著那個破洞看。
外面陰沉的天氣襯得屋內的燈光格外溫馨,從尹霓的角度望過去,只看得見她的側臉,儘管如此,她那副心神恍惚的模樣也照樣看得一清二楚。
見狀,她有些擔心,叫著時今的名字,結果叫了好幾聲也沒有反應,於是她把腦袋探了過去,揮了揮手,緊張地問道:「你……你怎麼了啊,我該不會又說錯什麼話了吧?」
看著視野裡忽然出現的那張臉,時今就算再怎麼走神,這會兒也被嚇得回過神來了,身子一抖,差點一巴掌直接呼上去。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行動,病房的門就又被人從外面推開了,這回被嚇到的人換成了尹霓,因為她本來想回頭看看是誰進來了,誰知道撐在床沿上的手一滑,整個人從床上栽了下去。
還好時今反應及時,連忙手疾眼快又手忙腳亂地扶住她,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混亂的局面,而門口傳來的腳步聲還沒有消失,於是虛驚一場的倆人又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
只是原本她們還以為會是醫生護士之類的,卻不料看見的竟是兩個臉色都不怎麼好看的男人。
重新在床上躺好的尹霓率先回過神來,好像忘了自己今天出了什麼事,在看清走在前面的男人後坐了起來,一臉驚喜道:「誒,你不是在出差麼,怎麼提前回來了?」
盛崇朗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渾身上下彷彿都透著風雪的寒冷,深色系的衣服更是加重了這種感覺。
看見他這樣,床上的人這才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趕緊為自己解釋道:「這這這次真的不是我不小心,是那匹馬兒看見我太激動了,所以……」
作為一個局外人,時今早就已經自動轉過了腦袋,順便慶幸著還好剛才那句要打斷尹霓腿的話沒有被盛崇朗聽見,心想自己還是不在這兒當電燈泡好了。
她立馬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拿上自己的東西就往外走去,匆匆的步伐在視線觸及到盛崇司的時候稍微一頓,卻沒有停下來,從他的身邊徑直走過。
在這一過程中,彼此的目光至始至終都沒有交匯過,唯一一個交集大概只有擦肩而過時不小心碰到的手了吧。
只不過就在時今快要完全走出去的時候,她又忽得停了下來,在門口踟躕了片刻,最後還是倒退了幾步,重新站在了盛崇司的面前。
可惜對方好像把她當成了透明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還好她一時間也沒有想好要說些什麼。
於是時今就這樣盯著他看,看著看著,忽然懷疑自己可能應該去樓下看看腦子,因為她竟莫名懷念起了那個黏人的盛崇司。
過了好一會兒,她的思緒才恢復了正常,張了張嘴巴,準備開口說話了,卻又想起病房裡面的兩位還正在解決感情問題,於是再一次閉上了嘴巴。
為了不打擾到他們,時今決定換了一個地方說話,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和盛崇司說,只好扯著他的衣袖,把他往外面拉了拉,示意他站出來一些。
這下男人終於有了一點反應,輕瞥了她一眼,儘管臉上的神情還是有些冷漠,給的回應也算不上有多好,但幸好沒有甩開她的手讓她難堪,一言不發地任由她拉著往外走。
由於這一層都是病房,來來往往的人並不多,所以也不用怕被人認出來,一到走廊上,時今就鬆開了拽著他的手,也不再支支吾吾的了,說出了之前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
「你寧願一個人生悶氣,也不願意解釋解釋今天早上的事麼。如果是我冤枉你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