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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聽完林溫妤的解釋，也安靜了下來，視線從光屏移到了鴉隱的身上。
【嗯，我知道啦……
我就是有點擔心】
小一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解釋。
它剛才那麼失態一方面是因為進度的下降。
另一方面，雖然小一嘴上不說，但是心裡也還是擔心鴉隱的。
這些年並不是只有林溫妤對這幾個孩子產生了感情。
小一作為一個陪同者，也對這些孩子產生了感情。
小一其實也衷心希望他們可以擺脫原作中的悲慘結局。
而它也清楚進度越高，鴉隱越不可能走上原來的道路。
這也是它一直十分關注進度的原因。
林溫妤揉了揉小一的腦袋，悠遠的目光停留在鴉隱身上，沒有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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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鴉隱思索時，小靈獸的聲音傳來再一次打斷了他的思緒。
“主人，我想好啦。”
小靈獸乖巧的聲音傳入鴉隱耳中。
鴉隱回過神，語氣溫和。
“嗯，想出什麼來了嗎？”
小靈獸歪著腦袋，眼神清澈懵懂：“那我可以不可以先問主人一個問題呀？”
“當然可以。”
鴉隱望著這雙寫滿了信任的眸子，聲音忍不住又柔和了幾分。
“那主人相信我嗎？”
小靈獸的這個問題讓鴉隱的動作一頓。
可小靈獸卻並沒有察覺到鴉隱一瞬間的僵硬，睜著亮閃閃的眼睛看向鴉隱，繼續問道。
“主人相信我不是妖獸嗎？”
鴉隱聲音啞然了一瞬，才開口回答。
“為什麼要問我相不相信呢？”
“為什麼？”
小靈獸似乎被問住了，歪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要怎麼解釋。
最後還是選擇如實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嗯……因為主人對我來說很重要啊。
我自己知道我不是妖獸，也沒幹過壞事。
那隻要主人相信我不是，就足夠了。”
“那，其他人不信呢？”
“其他人？
他們不信就不行，我知道自己沒有做過就足夠了。”
小靈獸輕扇了幾下自己的翅膀，滿不在乎。
它剛剛認真想過了如果真的發生那種事情會怎麼辦。
不過是一會兒它就得出了結論。
就算是別人誤解它，對它來說好像也沒有什麼影響。
不管別人怎麼說它是妖獸，它是天階靈獸這件事又不會變。
頂多讓人說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嘛。
只要主人相信它，那其他人怎麼說都無所謂。
它都懂的，太過完美也是一種罪。
小靈獸忍不住自戀起來。
“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問，問什麼不愧。”
“問心無愧。”
鴉隱為它補上了這個詞語。
說著話時，鴉隱的聲音很輕，眼底的情緒被額前的幾縷垂落的頭髮遮住，看不分明。
問心無愧，這個詞喚醒了鴉隱一段塵封已久的遙遠回憶。
那是許家事發的前一年，那年氣候十分古怪，許家附近的一個村莊遇到了百年難遇的大旱。
儘管各門派和修仙世家及時協助施法降雨。
但莊稼收成到底還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些許影響。
糧食收成減少了不少。
但對於村民來說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冬天多跑幾趟山，尋些野味，還是能夠安然度過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