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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任樓錯按ESC鍵,一干水滸傳的好漢全因他這致命的一鍵全軍覆沒,死於非命。
“老姐,你什麼時候交男朋友了?惦惦吃三碗半喔。”逝者已矣,他乾脆扔下游戲機,難得任家最風平浪靜的老大傳出一丁點花絮新聞,怎可不表關切之態。
“你耳聾了,沒聽我說黑——社——會 老。大,經常高歌綠島小夜曲的那種傢伙!”
任樓聲調裡誇張的成分更大了,在任家,任箏的“與世無爭”幾乎是公認的,她的出世是因為太過埋首書海,一古腦栽下去無暇關心周遭的生活,而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無知,真要有心人指點一下,她融會貫通得可快了。“大哥也是人,而且是男人。”
誰會相信一個女孩二十多年的生命中從來沒讓蒼蠅般的男人駐足過,任箏就是,對愛書成癖,眼裡沒有所謂“雄性”這種動物存在的她來講,即使求學生涯中偶爾有儲備勇氣來碰釘的拈花惹草動物,她仍如老僧入定,久而久之,抱著綺思麗夢的腎上腺素髮達人種只好紛紛打退堂鼓。
“男人有什麼稀奇的,咱們家就有兩個了。”對任樓突如其來的關愛她大惑不解。“你和老爹不也是雄性動物?在辭源裡,雄,生物之陽性者。詩邶風雄雉也有:雄雄于飛,洩洩其弱。又齊風南山也說過:南山雀雀,雄狐綏。”
任樓不捧場的呈口吐白沫狀。“老姐,小弟我才疏學淺,你那些什麼‘風呀風’的還是留著敝帚自珍,我就算不懂也活得下去,你保重啊!”
“這很簡單的,我解釋裡面的意思給你聽——”譏諷嘲笑的話她向來聽不懂的,興致勃勃想把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學好好講解一番,讓一向缺乏國學常識的弟弟也能沐浴在學問知識的快樂中。
“啊,我肚子痛!原來令天還沒痾大號呢,失陪了老姐,天大地大痾嗯嗯最大。”任樓借了“便”遁,閃得比平常要他做家事還快。
任箏也不介意,她知道o自己魄力不足,也沒什麼足以說服人的能力,改天就改天,反正她也沒損失什麼。
穿著中國風味軟底鞋的腳底一接觸到樓梯階,她不是很清明的腦袋忽然靈光一現。
“糟了個糕,我回來家裡做什麼,明明令天要去的是研究所,為什麼回來了!?”
被那黑社會老大一嚇,她居然直飛家門,忘了真正的要事了。
牆壁的咕咕鐘指著差一刻十一時。
“啊,這麼晚了!”
她轉身由大門衝了出去。可是,還是有些地方不對……呵,任樓那傢伙不是該參加面試去了,怎地也在家?她又扭身轉回:“阿樓,你的面試——”
他那寶貝弟弟要再搞砸這個月來第二十五份工作,她準被任初諍以督導無力擰頭示眾。
“吹了!”從摟上傳下來的音響和聲音比賽著。
啊,大勢去也。
下意識,任箏便往外衝,大難尚未臨頭,她還是先逃吧!
其實資歷深如任箏,根本不需要照固定時間來回研究所的,她只要每年繳交兩份研究報告,取到上級撥下的援助金,時間就可完全自由運用,但也因為大部分時間她總卯起來作實驗,所以在論文和論文告一段落中間,她會讓自己努力“正常”過日子,就像今天一樣。
她行走的路線再單純不過,來來去去,也就家中、研究所,還有平常光顧的小吃店,餘下的條條大路對生性沒有探險細胞和必要的她來講,根本可以算不存在的。
她不是路痴,只因沒機會到這三個地方之外的任何一處。
今天也和往常一樣,她又因為實驗做過頭忘了時間,抬頭看到牆上的掛鐘都過了午飯時間,摸摸抗議的肚皮才結束工作,出門覓食。
“欸!借你車載我一程。”就在胡思亂想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