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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露出了一臉鄙視的表情,吳蘭卻道:“我就說這幾位懂活吧,磨東西就得加水,那才磨得快磨得光亮!”
隊長看明白了,玩死五短身材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砰砰砰”給吳蘭磕一頓響頭:“爺爺,咱們是有罪該死,您把我們宰了咱沒二話,可……可磨死人也太慘了!您高高手,給咱一個痛快,見了閻王咱也說您的好!”
窗外偷看的劉炬樂的肚子都疼了,怕笑出聲捂著嘴躲在牆角忍了好半天:“趙將軍,你從哪兒弄來的活寶,太陰損了!”
趙遵也樂得不行:“這是我的刑訊大師,髒活累活總要有人幹才行。”
屋裡的“耍猴戲”並沒有因為隊長和瘦高個的苦苦哀求而停止,吳蘭從懷裡掏出了一包豬頭肉,有不知從哪兒搞來了一壺酒,一邊哼著小曲喝小酒一邊看戲。
“哎哎哎,你們這就沒意思了!江湖好漢面對迫害當視死如歸罵不絕口,你們告饒我這兒興致就提不起來,沒興致這酒也喝不下去,不喝酒就不會醉,一直醒著就得不停折磨你們!罵幾聲,給我提提神!”
隊長又磕了幾個頭:“爺爺,小的明白,您有話要問,你儘管開口,小的有半句虛言您就把我寸折剮烹!”
吳蘭為難道:“不打自招太無趣了,我這酒菜都備好了!多玩會唄!”
瘦高個磕頭如搗蒜:“爺爺,我們只是小毛賊,您想看的大義凜然咱們裝都裝不出來,您就開開恩吧!”
吳蘭道:“也罷,咱以前也是出家人,有好生之德!那就將就一點先問幾個小問題?”嘴上說有好生之德,可一點也沒有讓老三收手停下砂輪的意思。
“爺爺您問。”
吳蘭搬了幾塊磚坐定,說:“先說說你們叫什麼,在哪條道上混吶?”
隊長道:“小的綽號貓頭鷹,這是我兄弟綽號紅眼,吊著的這位綽號紅耳,我們原本是河東郡府的夜行人,專幹擰門撬鎖的勾當,幾年前我們入室盜竊不小心捅死了個寡婦被官府通緝,只能到山裡落草。”
瘦高個道:“我們哥仨雖然從小做賊,但膽氣不壯小偷小摸餬口而已,本不敢做打家劫舍的勾當。在山裡的幾年說是落草,實則過著野人一樣的日子,靠打獵採集野果過活。約莫一年多前,有幾個外地人在山中過夜,我們半夜去偷馬結果被人拿住。原以為這下完了,準被抓去見官,沒想到好運卻來了。”
隊長接過話頭:“我們哥仨被他們帶到了出雲嶺的銅礦山,他們叫我們保護礦山的安全,不但供給飲食還撥給了我十幾個兄弟讓我做了隊長。我以為碰上了貴人,可沒曾想好日子過了沒半年,突然有一天礦山來了二百多號悍匪,他們接管了礦山的管理權,之後源源不斷送來了近千名礦工,他們沒日沒夜的開挖新礦,礦難砸死不少,又病死了一些。悍匪們卻全然不顧他們的死活,完不成開採數目就不准他們吃飯睡覺,稍有違抗或膽敢逃亡立即會被絞殺。我們哥仨沒殺過人,被他們嘲笑輕蔑,最後被貶到礦道里守門。要不是我們在礦山待得久了,熟悉道路,怕連我們都要被滅口!”
吳蘭冷哼一聲:“哼,避重就輕!就你們三個是好人,好人堆裡挑出來的!”
“不不不……,我們搶劫殺人、私挖礦山、囚禁百姓條條都是死罪,我們認罪伏法!但咱哥們都是河東郡人,屠戮鄉親這樣的罵名到了黃泉無法面對祖先,無論如何不敢承擔!”
瘦高個也道:“一朝上了賊船再也下不來了,我們又心疼又害怕,可不敢管吶!咱沒本事被那些新來的指著鼻子罵都不敢還嘴!窩囊啊!”
吳蘭聽到這兒,偷偷望了眼窗外,趙遵之前偷聽過三人的談話,從賴五對他們卑劣的態度不難推斷他們所言非虛,於是對吳蘭點了點頭。
“老三,把人放下來,咱們好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