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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鳶和何橋仗著一時血勇,其實心裡也發虛,趙遵一喊二人就回來了。“主人!”典鳶把只剩半條命的趙遵攙扶著坐了起來。
趙遵喘了好一陣:“丟人,我都沒看清他長什麼樣?差點做了糊塗鬼!”
何橋道:“我們也沒看清,這裡太黑了!”
“什麼?你們也沒看清?”
何橋道:“全都蒙在白紗裡面看不到頭臉,手腳也沒露出來,我也沒看見他動,最後好像一片葉子就那麼飄走了!”
趙遵揉了揉被勒出血痕的脖子:“還真是鬼不成?”
典鳶關心的說:“我們在外面找了一會兒,實在沒頭緒想過來和你一起,結果怎麼找都不見你,你怎麼跑進牆裡了?”
“一言難盡,幸虧你們呼喊的聲音分了他的神,不然……”
何橋卻道:“非也,我衝進來的時候覺得那東西根本就沒把我們倆當回事,他好像在盯著什麼看,對了……”何橋從地上撿起了那把天子劍,“在盯著它看,嗯,沒錯,很入神!”
趙遵回憶了一下,確實像何橋說的那樣,劍被抽走後自己的脖子就被鬆開了,趙遵把劍拿在手中:“睹物思人,又是個知情人。”
“咳咳!”典鳶突然咳嗽了起來,口中噴出了一口血。
“你怎麼了?”何橋去扶典鳶。
典鳶擺了擺手:“胸口發悶,吐出來舒服多了!”
何橋打了個冷戰:“這地方太邪門了,咱們先撤了再說吧!”
離開夾道典鳶開始大口吐血,把趙遵嚇得半死,他揹著典鳶敲開了原西塞樓對過藥鋪的門。
“誰啊,大半夜的!睡癔症啦!”小學徒睡眼朦朧的開了門。
“請老掌櫃救命啊!”趙遵為了調查案子在西塞樓附近徘徊了一陣和老掌櫃有些交情,小學徒卻不認識趙遵。
“瞧病挑這時候!”小學徒嘟囔道。
“不得無禮!”老掌櫃被驚醒了,披著衣服走來一看,“哎呀,趙侯,你這是……”
“老先生,快救我兄弟!”
“好……”老掌櫃號脈、抓藥、煎藥,丸散膏丹一番忙活,典鳶終於不再吐血沉沉睡去。
“老先生,我兄弟他……”
老掌櫃洗了洗手:“受了不輕的內傷經脈受損嚴重,幸好他體格好,送來的又及時,不然啊……你們是當官的誰敢打你們?”
“沒……”
何橋嘴快:“沒人打他,他打了人家一拳就變成這樣了!幸虧我帶著刀,不然也得躺下!”
“打人家一拳傷成這樣?”老掌櫃不信,“不可思議,內功反噬到這種地步?不能不能……”
趙遵心說告訴你典鳶和大將軍呂翔不用內功拼拳頭都不輸多少你更不信他會因為打了別人一拳而受傷。
“將軍,你說讓我們進宮幫你抓鬼,我開始還以為你給我們開玩笑呢,現在我是真信了!可能真有鬼,就算不是鬼,他能是個人嗎?”安頓好典鳶天都亮了,何橋心有餘悸的看著皇宮的方向說道。
趙遵前所未有的感到了迷茫,他想做一個對朝廷對百姓有用的好官,而劉衡卻只想讓自己為他一人效力。
“我要去見陛下!”
這段時間劉衡非常苦悶,康才人死了,他有一點難過,更讓他難受的是不敢再去別的宮風流了,整天面對那些位高的“老妻”沒幾天就厭煩了。
“陛下,趙遵將軍求見!”內侍來報。
劉衡正處理南方旱情的奏報,聽聞趙遵主動來見,有些意外:“讓他進來。”
趙遵一夜未眠身心俱疲,劉衡哪能看不出來:“少見你這麼疲倦,累了?”
“大伯。”趙遵喊出了那個極少喊的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