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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君沒有作答,只是神秘的一笑。趙遵知道師父此來必有深意,他對老師絕對信任,跟著僕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僕人如何為其服藥療傷暫且不提,且說留在正堂裡的幾個人。
趙遵的母親是世家大族出身,不但女紅做得好,也飽讀詩書,乃當世的才女,她從魏平君的談吐舉止斷定,面前這個白鬍子老頭絕對不是普通人,滿腹經綸自不必說,還有一種逼人的貴族氣質,不敢怠慢,又施一禮道:“妾身待客不周,讓老先生見笑了。”
魏平君笑道:“是老朽來的唐突了!”
這時侍女撿起了趙母掉落的頭飾,趙母臉一紅,欠身施禮道:“妾身的模樣實在是狼狽不堪,非待客之道,妾身進內堂梳洗一下再來見先生。”說罷又給兩位教趙遵讀書的老師施禮道,“還請兩位老師陪老先生說說話,妾身去去就來!”
其中一位儒生說道:“不妨事,夫人且去安心梳妝,我二人正要請教老先生一些問題!”
文人相輕,趙遵一聲“師父”已經挑戰了兩位授業老師的權威,他們勢必會向老頭“討教”一番,趙母心知肚明卻不道破,心說試探一下老頭的底細也好,看他究竟是有真材實料的飽學之士,還是精於偽裝的江湖騙子,她故意放慢了梳妝的速度,大半個時辰才又回到了正堂。
可正堂裡的情景卻把趙母嚇了一大跳,魏平君還是那樣四平八穩的坐著,而兩位老師卻都離席,恭恭敬敬站在魏平君的面前,神色虔誠,好像正在受訓的學生一樣。
“兩位先生這是為何啊?快坐快坐!”趙母忙說道。
“不敢不敢!”兩個人大搖其頭,沒一個敢坐,其中一個見趙母一臉茫然,解釋道:“夫人有所不知,這位魏老先生乃是當世大儒,我在太學時的恩師衛夫子曾經多次向魏老先生問禮,如此算來魏老先生是我等的師爺輩,打死我二人也不敢造次與老先生平起平坐!”
趙母為趙遵請的兩位授課的先生都是太學生,郡裡推薦的賢良方正,學問很大,平時目空一切狂得很,他們都對面前的白鬍子老頭如此畢恭畢敬,可見老頭的本事之高威望之重。趙遵能拜魏老先生為師對他可大大的有益,這樣的師父花再多錢也是請不來的,這回啊,是趕上了!
趙母還在沾沾自喜的時候,魏平君突然站起身來:“夜深了,老朽告辭啦!”
趙母忙道:“先生要去哪兒?”
“今夜不請自來,本來是想和遵兒道別,不曾想遇到這種事,唉,走啦!”說罷魏平君就要走。
趙母哪裡肯放他走,一再請他在府上多住幾日。
魏平君卻說:“老夫是個閒人,遵兒整日和我廝混在一起,怕耽誤他的前程!”
趙母聽罷不顧體面,撲通就給魏平君跪下:“妾身是個婦道人家不懂得禮數,言語不周冒犯了先生,還親先生原諒!”
魏平君大笑:“哈哈,老朽多大年紀了,會和你一個女娃計較?遵兒底子不錯,又有兩位飽學的先生指點,早晚必成大器,老朽留不留下來都一樣!”說罷不管趙母願不願意,硬是把她扶了起來。
趙遵的兩個授業老師聽罷,互相換了個眼色,那個年紀大一點的施禮道:“魏老先生,不瞞您說,趙遵這壞小子,聰明!看書是過目不忘,無師自通!我們教了他三年已深感力不從心。遵兒年少,性情爽朗活潑好動,我倆呢,讀書讀傻了,迂腐的很,脾氣秉性相悖,早晚耽誤了他。今天遇上您了,是遵兒修來的福分,您務必留下來指點遵兒學業,我二人也好跟著沾點光,老先生您就留下吧!”
另一個也說:“是啊是啊,您就留下吧!”
趙母見魏平君神情有些動搖,拿出了女人的看家本領,又跪下了磕頭,哭訴道:“遵兒年幼喪父實在可憐,我一個婦人又要操持家業又要奉養公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