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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摔壞了別人家的東西,還要害得關心自己的人也遭受別人的謾罵,心中只覺得更加委屈,在夢裡哭得更加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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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間,林茉悄然睜開了眼睛。
屋內比她睡著前昏暗了好幾個度,原本抱著自己的霍然,此時也不在旁邊。
她擰開床頭燈,摸過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17:23了,這個時間點在冬天來說已經開始天黑了。
都說黃昏時分,一個人在床上醒來的時候,往往是最孤獨的。
她清晰地記得剛才的夢,突然很想嚎啕大哭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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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然此時正在家門口,目送下午來拜訪的朋友,剛走進主宅就收到了林茉給他打來的電話。
“喂,你在哪啊?”
聽到這明顯帶了哭腔的沙啞聲音,霍然頓時加快了腳步往二樓走去:“我在一樓,別怕,我馬上上來。”
直到他推開房門,看到蜷縮在床上啜泣的女孩,才敢掛了電話,坐到她身邊,連人帶被子抱進懷裡:“我在呢,別怕……”
林茉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抱著霍然,把整個人都埋進他懷裡,從一開始的啜泣,逐漸轉變為宣洩情緒的嚎啕大哭。
夜幕降臨,房間內的燈光變得柔和而朦朧,霍然緊緊地擁抱著自己的夫人,輕撫著她的背,試圖給予她最大的安慰和支援。
他知道,現在不管自己說什麼,她都是聽不進去的,最直接的就是用肢體語言告訴她,自己在她身邊,她可以毫無顧慮地把情緒宣洩出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哭泣逐漸平息,霍然也能感受到女孩的呼吸慢慢變得平穩。
“你剛剛去哪了……”
林茉緊緊地抱著霍然,臉上還掛著淚痕,說話還帶著厚重的鼻音。
霍然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輕柔地幫她擦著臉蛋,解釋道:“家裡來客人了,爸爸去朋友家下棋還沒回來,我下去接待了。”
“哦。”
“做噩夢了?”
林茉搖搖頭,因為哭泣的嗓子已經疼痛沙啞:“不算噩夢,只是夢到了小時候一些不太好的場景。”
霍然心疼得緊,放在她腦後的手始終都在輕柔安撫著:“嗓子都哭啞了,先去洗把臉,下樓喝點水再說,好嗎?”
“嗯。”
現在的林茉只想變成一隻樹袋熊,牢牢掛在霍然這棵大樹上不願下來,生怕自己一旦不抱住他,這棵樹就跑了。
“我以前明明不這樣的。”她坐在沙發上,喝完最後一口溫熱的蜂蜜水,有些不好意思地對霍然說。
“這樣是哪樣?”霍然手上接過阿姨送來的熱毛巾,拍了拍自己大腿,“枕著,給你敷一敷眼睛。”
林茉閉眼躺下,下一秒只覺得眼睛一暖,很舒服。
她把霍然的手握在手心,緩緩解釋道:
“我以前不會動不動就哭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淚腺比以前發達了不止十倍,即便很小的一件事都可能惹得我掉眼淚,岑柳有時候也笑話我說是個小哭包。”
“小哭包?這個說法還有點可愛。”
霍然輕笑一聲,用沒被抓住的那隻手幫她按摩著頭部的穴位,好讓她放鬆下來。
“我覺得一點都不可愛。”她掐了掐男人的手指,以示不滿,“動不動就哭,顯得我很懦弱很……”
“沒用”兩個字被霍然的親吻堵了回去,林茉愣了兩三秒,隨後才想起來昨天他對自己說的話。
她的視線被剝奪,呼吸也差點被剝奪了,甚至還在心裡默默地計算著霍然這次會親自己多久才肯放開。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敷在眼睛上的毛巾逐漸變涼,霍然的唇才離開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