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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抗議學生除了在會場裡攪起小小的波瀾，沒有改變任何人從事金融的決心，包括笑笑。資訊會結束後，立即有一大群學生圍上主席臺。笑笑跟了上去。

大約有十來個學生圍住了芬克斯坦。他們非常坦然地介紹自己，講述自己的經歷。

&ldo;我叫蓋比。你可能不記得我了，但是我去年參加高盛與哈斯商學院主辦的投行案例比賽，我的小組取得了第二名。你當時是評委。&rdo;

&ldo;哦我記得你。&rdo;芬克斯坦溫和微笑說，&ldo;你們當時建議目標公司進行 ipo 籌資的案例，像我們總統的自拍一樣，很有說服力，令人印象深刻。&rdo;

笑笑沒指望能巴結上高盛 d。可是四個實習生身邊，也已經被低年級學生圍滿了。

阿爾瑪女神一樣站在低年級生們中間。深褐色的長髮像瀑布一樣披在肩上，一絲不亂。她像芬克斯坦一樣風情迷人，又顯得專業幹練。她同時跟十多個人交流，照顧到每個人，回答每個問題。

這時有人問：&ldo;你對剛剛的抗議學生怎麼看？&rdo;

&ldo;我保證他們不會進高盛。&rdo;碧阿琦絲和顏悅色地說，&ldo;但是我不能保證他們不會偷偷給高盛投簡歷。&rdo;

那人固執地問：&ldo;抗議同樣發生在常青藤學校。金融危機前，哈佛有將近 50的人進投行諮詢，這一比例現在下滑到 30，你怎麼看？&rdo;

&ldo;下滑的原因不是因為選擇金融的哈佛學生變少，而是因為金融危機後，華爾街縮小了招聘規模。&rdo;碧阿琦絲笑說，&ldo;相信我，雖然只有 30的哈佛學生進了，80的哈佛學生都試了。&rdo;

&ldo;嗨，阿爾瑪，我是凱洛琳，我也在聖荷塞上高中。我上高中時就一直聽你的名字。你影響了我，因為你我才參加曲棍球隊！&rdo;

&ldo;哦是嗎？你喜歡嗎？&rdo;

&ldo;‐‐簡直愛死了！我剛剛透過曲棍球隊的選拔。我非常激動，非常高興！&rdo;

&ldo;也許等一等，打敗斯坦福以後再激動？&rdo;

旁邊有人問：&ldo;參加學校體育隊對投行生涯有幫助嗎？&rdo;

阿爾瑪答：&ldo;顯然。團體運動的集體主義精神，參與競爭的勇氣，合作分工的智慧，堅持一項事業的韌勁，良好的身體素質，這些都是高盛看重的東西。&rdo;

&ldo;可是，參加學校體育隊就要不停地參加比賽，我擔心影響我的成績。&rdo;

&ldo;那麼你不是高盛要找的人。&rdo;阿爾瑪溫和微笑，講話卻毫不客氣，&ldo;高盛要的簡歷，不但要有漂亮的 gpa，還要有足夠搶眼的社團經歷和體育成績。在投行工作，你手裡往往有許多專案在同時進行。你要像雜技演員一樣，同時在手上拋接個球，而保證它們都不掉在地上。高盛用這一條標準，選出 99的簡歷送進廢紙機裡。&rdo;

一陣短暫的冷場。

有人問：&ldo;聽說投行的人都濫交。是真的嗎？&rdo;

阿爾瑪說：&ldo;是真的。&rdo;

&ldo;阿爾瑪！&rdo;芬克斯坦在她背後。

&ldo;‐‐除了高盛。&rdo;阿爾瑪面不改色地改口，&ldo;高盛僱員對伴侶永遠忠誠。&rdo;

周圍一片人都笑。

&ldo;你……你好，阿爾瑪，&rdo;開口的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