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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秋霜已至,盛容的芙蓉業已變成枯荷殘葉,西風漫卷,吹動波底明月影。
“‘昔日嬌姿何處現,枯榮淡去夢中吟’,秋風已起,荷枯葉敗,雖不及盛開的嬌容,卻也頗有趣味,持茶品畫,真乃人生快事!!”顧文譞坐在船頭,面前放著那副明真和尚的真跡,手持玉盞沉吟。
“一盞清茶賞菡萏,兩下知音共月光,賞景倒在其次,美得是同賞之人”司徒瑄斜倚桌角執杯而語。
“喲喲喲,不得了了,你這嘴越發地能說會道了”顧文譞頗為調侃地道。
“再怎麼能說也不如那個司徒瑧吶”司徒瑄一臉醋味地說著。
顧文譞見他一副酸巴巴地樣子不由得失聲偷笑,他一般模樣倒比人前冷峻的樣子要可愛的多。
“呀呀呀”顧文譞一臉壞笑看著司徒瑄拿著手做揮動狀,“好大的醋味喲”。
“是嗎”司徒瑄明知顧文譞是在取笑自己,便湊近前看著她又問了一句。
“嗯,你沒有聞到嗎,好酸好酸!”顧文譞藉機調侃玩笑著。
“那,你嚐嚐有多酸!”司徒瑄猛然將她拉入懷中,以手扣頭,俯身吻上,顧文譞沒有防備,被他一拉便滾入他的懷中,船因晃動濺起朵朵水花,那枯荷也便害羞地低下了頭。他的吻伴隨絲絲涼風,拂人心扉,又如點點小爐,暖人心房。他的吻不似前幾次般溫柔纏綿,倒是多了幾分霸道侵奪之力,攻城略地般佔有著她的柔軟,舟上的人兒繾綣旖旎,舟下的魚兒雙雙低語。
“嗯”顧文譞呢喃低沉地推開司徒瑄,“下雨了”,話語未畢,又有幾滴雨點落在她凌亂的上衣上,雨滴落在她身上恰如春雨初落冬雪一般,落而無痕,惟溼化而已,更顯得她一抹春情梨花薄,司徒瑄但喘氣不語,極力剋制著自己,將她攔腰抱起,轉身入了舫裡。
“你聽這點點滴滴的落水聲,‘秋陰不散霜飛晚,留得枯荷聽雨聲’,美哉美哉”顧文譞趴在視窗用手撫著唇靜靜聆聽,但見她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面滑似玉,一點芳唇嬌欲滴,衣衫難掩風流彩,春情半露,含苞待放,令人情難自禁,眼不忍離。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入了神極力剋制自己的司徒瑄情不自禁地從背後攔住她,將頭貼著她的臉,繼而又捧過她的臉轉來,深情地吻了上去,一時但聞嬌羞喘喘,心跳不已,良久,他放開她的唇痴迷低沉地喘著氣抵著她的背道:“回去吧,下雨了,天涼,再者,還不回去,我怕我會忍不住……”顧文譞低著桃花腮輕輕地應了一句。
“王爺,您去哪了,我在這等您好久了。”在廊外倚柱久立的紅巾看到司徒瑄回來很高興地上前道。
“有事?”司徒瑄以上級詢問下級的語氣說著。
“沒事,我只是…只是想看看您罷了。”紅巾飽含深情的說著。紅巾近來言語已經頗露其女兒心思,司徒瑄因為其是寧惠帝指定派來的人,非同一般屬下,因而不好直接趕她走,不料竟讓她生了如此覬覦之心,看來得讓她死了心才是,於是本來不欲跟她多加言語的司徒瑄,轉身冷漠地道:“你是皇兄派來的人,當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心存妄想。”
“我我雖是陛下派來的人,可是我的心一直都在您這啊,您要相信我,如果您是因為這個不能接受我的話,那我願意不在做暗衛,只要您願意讓我在身邊侍奉您,哪怕是為奴為妾,只要能做您的女人,我願意……”紅巾以為司徒瑄不接受自己是因為自己是寧惠帝暗衛的事,所以便急著要表明自己的心意,如果他願意,那她可以只做他的女人。
“無關皇兄”司徒瑄打斷她的話看也不看她一眼背轉身道,“我心屬之人,從來都不是你,所以你不用做什麼,只要做好你自己,別再做什麼無謂的事便好了”
“心屬之人?是她嗎?可她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