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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等她養好傷了,一定要把茯苓送去私塾從新學習,實在是太丟人了!
見林嬌一臉痛苦模樣,茯苓為難了片刻後一副大義炳然的模樣“小姐,實在不行,我把我的心挖出來一部分給你吃吧。”
“”
阿福將地上的本子撿起來唸到“還死不了,別急著給我哭喪?”
這麼娟秀的字型一看就是林嬌寫的。“阿苓你哭了?”
“我們小姐寫的不是不死了,另心給我療傷嗎?”
“”
“阿苓,我真心建議你以後少甩鞭子,多讀書,不然你們家小姐早晚會被你氣死。”
“你!”茯苓想反駁但卻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她有些粗魯的將鞭子從阿福的手中搶了過來,想要出門但卻又不放心林嬌和木喬兩人共處一室,只能負氣的走到一角,默默地看著林嬌。
沒了林嬌這個話癆,屋裡異常的安靜,而且還形成了一個奇怪的模式,木喬盯著林嬌,阿福盯著木喬,而茯苓則是盯著林嬌和木喬。
林嬌被盯得頭皮發麻,眼下她又不能說話,寫字又怕叫茯苓鬧了笑話,只得尷尬的轉頭看向窗外。
對面的青樓在白天格外的靜謐,街上的人匆匆忙忙,有挑擔的挑夫,扛柴的樵夫,買菜的少婦,一切都是那麼的井然有序。
浮世三千,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或為耕者,養一方水土,或為挑夫,擔一方重任,或為人臣,守一方太平,或為天子,謀之天下。那自己呢?
是躲在這一隅之地,碌碌一生,還是肩扛責任,鬱郁一生?
“啊啊啊,無妄大師下山了。”
“聽說了麼,無妄大師下山化緣來了!”
“真的嗎?在哪兒在哪兒?”
“我看見他往青樓那邊去了!”
只見穿著一襲雪白衣服,拎著一壺從南邊的鋪子裡打來的青花酒,剃著個光頭的俊朗和尚被一幫姑娘簇擁著朝著林嬌的方向走來。
這群姑娘中有帶著幃帽的大家閨秀,亦有帶不起幃帽的農家姑娘,還有些青樓女子。趁著人群擁擠,周圍亂糟糟的看不清誰是誰的手,有的姑娘甚至趁機在無妄的身上亂摸。
無妄好似沒感受到一般,任由她們亂摸,自己則是仰頭喝酒。
姑娘們見無妄不加阻止便越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甚至將無妄的衣服扯掉了大半,讓無妄的半個肩膀都裸露在外,惹得姑娘們又是一陣尖叫。
突如其來的尖叫聲讓林嬌回過神來,她順著聲音望去,看到人群中的無妄後眼睛瞬間瞪得渾圓,她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翻了起來,眼見著就要從窗戶處蹦下去,就被木喬一把拉了回來。
林嬌回頭瞪他,‘你幹嘛!’
木喬,‘現在身體這麼虛還想蹦下去看熱鬧,八卦比命重要嗎?’
看著木喬一副誓死不鬆手的模樣,要不是眼下她說不了話,身體還很虛弱,她真的是要一邊罵人一邊把木喬給扔到樓下去了!真是太耽誤她的事兒了!
眼見著下樓不成,她只能忍著痛吃力的朝著樓下喊道“臭要飯的,我在這裡!”
那小聲音,別說是被人群簇擁著的無妄了,連木喬他們都沒聽清楚林嬌說的是什麼。
眼見著無妄走進了青樓,林嬌心急的想要下床,確又被木喬按了回去。
林嬌氣急,舉起拳頭就朝著木喬錘去,若放到平時,木喬不被打出內傷也要被打得倒退幾步了。
但眼下林嬌傷了元氣,這力道簡直就像是撓癢癢,在外人看來,說是打情罵俏也不為過。
“你們幹嘛呢?”剛下去和阿福一起準備飯食的茯苓上來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
木喬握著林嬌的手,整個人半壓在林嬌身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