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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第一件事,宴柏將空調關掉,然後把李寒聲放到床上,從手機軟體上訂了一堆藥。
「藥得等會兒,我先去給你找個睡衣換上。」
「好。」李寒聲應道。
李寒聲打量著宴柏的臥室,原本兩張床被宴柏拼成一張,屋內除了傢俱沒有什麼飾品,能看出主人簡單怕麻煩的性格。
過一會兒,李寒聲將目光停在宴柏床頭櫃上擺著的唯一一張照片,是宴柏剛上高中時和叢秋他們的合照。五個少年坐在舊球場的雙槓上休息,宴柏坐在中間,懶散的靠在叢秋背上,對著鏡頭揚起了一個有些邪氣的笑容。
透過照片都不難感受宴柏當時的快樂與意氣風發。那是李寒聲已經很久沒見過的宴柏。
李寒聲眼神晦澀,他突然發現他開始嫉妒每個他不瞭解宴柏的瞬間。無論是遇見宴柏前他沒有參與的從前,還是參與時沒能珍惜的時光,他都想一個個找回來,把宴柏身邊的位置替換成自己。
「沒找著多餘的睡衣,你將就一下,我去燒水,你先換。」宴柏走回來,打斷了李寒聲的思緒。
宴柏這些年被新國熱的養成的習慣,睡覺一貫裸著上身,下半身穿一條舒服的睡褲即可。要找一套像模像樣的睡衣出來難度很大,最後只能找了一件沒有穿過的襯衫給李寒聲先做將就。
李寒聲換好衣服感到一陣暈眩,他為了有藉口找宴柏,白天根本就沒上藥,此時那處已經腫脹的不行。他忍著難受赤腳走下地,想要去哄宴柏幫他上藥。
走到廚房,李寒聲看著宴柏在燈火下認真煮粥的側臉,心裡又不可抑制的悸動起來。
從前宴柏每次比他早回去都會在那個轉不開身的老舊廚臺給他熱一碗帶著糊味兒的牛奶等他回來,可惜那時的自己滿心都是出人頭地,從來沒有在意那人為自己所付出的煙火氣。
宴柏正頭疼煮粥的程式,許久不做他早就忘了火候怎麼調。正當他頭痛不已時,突然感到後背被人貼住了。而後,他低頭看著環在他腰上的纖白手臂,僵住了。
這是他從前總對李寒聲做的姿勢。
「哥,你一直開大火,這樣又會糊的。」李寒聲頭抵著宴柏寬闊堅實的後背,輕輕說道,像是在撒嬌。
「…小火不熟。」宴柏很快就被轉移了注意力。
「先大火燒開,然後小火文煮,水再加一些就不容易糊。」
宴柏照著李寒聲說的去做,蓋上蓋後突然又想到這個曖昧的不行的姿勢,剛要讓李寒聲放手,就聽他開口。
「哥,我好暈。」
宴柏聞言立刻轉身,看著面赤耳紅眼帶水光的人,又眯眼向下掃到李寒聲白淨的腳,簡直火大。二話不說扛著人回了床上
「老實待著,再下地一次你就直接回家。」
「啊。」
李寒聲被宴柏有些粗暴的放在床上,後面傳來一陣如針扎般的刺痛,不自覺發出一聲輕呼。
「你沒上藥?」宴柏立刻問道。
「我看不到。」
「……」
正當宴柏懷疑李寒聲是不是故意的,氣的想把人扔出去時,門鈴響了,是藥來了。
宴柏開門接過藥,和外賣小哥道謝後,回來對望著他的李寒聲說「趴著。」
「什麼?」
「趴過去,上藥。」
李寒聲感到宴柏此刻的情緒極為不好,識趣兒的轉身趴在床上,不再說話。宴柏洗手走了過來,將褲子稍許褪下(不得不略)
「……」
上完藥,宴柏將被子給人蓋好,又起身走回廚房。剛剛給李寒聲上藥的時候,他已經盡全力剋制不去看人。但是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
昨天給他下藥的那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