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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何正謙梗著脖子跟何文東對視著。
「你沒有!好!那我來問你,人家姑娘是怎麼暈倒的?還有地下的刀,你破了的衣服,都是怎麼回事!」何文東氣的頭都有些發暈。
「那是,那是---總之我什麼都沒做!你愛信不信!」何正謙氣急敗壞的甩著手。
「你這是跟父親說話的態度嗎!」
「那你這是跟兒子說話的態度嗎?我從小幹什麼事你都覺得我是在胡鬧,我都說了,我什麼都沒有做,可你呢,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我押到祠堂來,你把我當成你兒子了嗎!」父子兩的隔閡不是一天兩天的,今日這是全都爆發出來了。
「逆子!」何文東氣的連呼吸都不均勻了,拿著木棍就揮了下去「我今日要是再不好好的教育你,日後無顏面對祖宗啊!」
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這一下一下的,何母的心裡都在滴血,可又不敢上前阻攔,只能對著何正謙哭道:「兒啊,你認個錯,這事就算過去了,別再跟你爹犟嘴了。」
何正謙此刻是無比的硬氣,跪在地上一聲不吭,只是聽到娘親的哭泣聲心裡有些難過,扭頭看向何母道:「娘,您別哭,咱們也不求他,要打就讓他打個夠好了,又不是沒打過。」
「好!你最好能一直都這麼硬氣!」何文東說著手上的勁更大了,他心裡不心疼兒子嗎?也心疼,只不過他不能不打,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
莊姨娘看著這副情景,心裡卻是無比的舒服,她嫁到何家這麼久了,何氏一直仗著自己生了個兒子,處處打壓著自己,今日正好也搓搓她的銳氣,再讓她平日那麼張揚。
這邊的何安急的快要跳起來,他明明知道自家少爺什麼都沒有做,卻要這樣平白無故的捱打,心裡火急火燎的,一個勁兒的唸叨著,讓楚絮兒趕緊醒過來,這樣的話,什麼都解決的。
或許是楚絮兒聽見何安的唸叨,一天的昏睡,終於讓她重新養足了氣力,只是眼皮還有些沉重。
何安猛著眨巴了幾下自己的眼睛,手剛才動了吧?
「姑娘,姑娘?」何安試探著喊了幾聲。
楚絮兒朦朧之中隱約的聽見有人在叫她,是誰呢?動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氣,終於將眼睛睜開了,可人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就被扶了起來。
「我的親娘啊!真是老天開眼啊!您終於醒了!」何安激動地話都說不利索了「走,您趕快跟我走,再晚一步我們家少爺就要被打死了!」
「你們家少爺?」楚絮兒還沒有緩過神兒來「是誰啊?」
何安手裡一哆嗦,轉頭對上楚絮兒那雙還在遊離的眸子「我說姑娘,做人可不能這樣,你說暈就暈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可憐我家少爺被老爺誤會,現在正在祠堂被家法伺候呢!」
楚絮兒好像有點明白過來了「你們家少爺,那個小白臉?」
「對對對!」拼命地點了半天頭,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搖頭補充道:「是越陽小霸王,不是小白臉。」
楚絮兒抿了抿有些泛白的雙唇,心裡暗道:什麼小霸王,就是個男扮女裝的紙老虎。
「老爺!別打了!楚姑娘醒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何安不知道是扯得多大的嗓門,大老遠就傳來了這麼一句話。
「老爺別打了。」何母趁著何文東愣神的功夫,趕忙上去將何正謙護在懷裡。
何正謙的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打破了,就和著血肉,甚是慘烈,她迷離著雙眼一直撐到楚絮兒來到自己身邊,才昏了過去,臨閉眼之前,小聲的說道:「你醒了,就好。」
楚絮兒見她昏了過去,第一反應就是去掐她的人中,可剛一伸手就被何母拍了過去「你這女子,好端端的怎麼能這樣害我的孩兒,她要是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