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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你。”
劍聖也伸掌拍上去,像野小子一樣咧嘴:“我會一直等著,到你膩為止。”
慕容希:“永不會膩的。”
兩人兩手拍掌的那刻,師父猛地將手回扣,將慕容希的手握在手心裡,緊緊地不鬆開。我分明看到慕容希和師父的眼裡滿是柔情,這種場面可不多見,把我們一行人看得目不轉睛,生怕錯過了一丁點兒的八卦。不過他們兩人說了半天這些亂七八糟,仍是告訴對方還要繼續得鬥下去,可是這樣鬥下去什麼是個頭呢?
我嘆了口氣,望著葉痕,葉痕向我眨了眨眼。
末了,師父黑色長袍一掀,對我們說:“老夫出山,是為了不讓血滄瀾再一次禍亂江湖。二十多年沒有盡父子情分,卻在他中蠱失憶這幾個月裡體會了一番,不能不說造化弄人。既然管了,老夫就得管到底。”
慕容希低頭微笑半晌,仰頭又是一貫的女魔頭樣子,冷淡地對日月使者和司空空說:“還愣著幹什麼,回蚩靈山。”說罷傲然轉身,坐上日月使者牽來的馬匹,走出一截時翻轉馬頭朝著我們的方向望了望,隨後便跨馬狂奔而去,不到一會兒便已尋不到蹤影。
師父一聲嘆息,我轉頭問:“您怎麼就這麼放走她了?”
師父捋著鬍鬚,意味深長地說:“慕容希和孟翀,孟翀和慕容希……這兩個名字的結局,註定就該是如此。倒是你們呢,接下來想怎麼辦?”
我臉一紅望向葉痕,經過了方才的種種,更加知道相守的不易。我只想同葉痕和小酒好好地生活下去,不管這紅塵發生什麼事情,也再不願和他們分開了。葉痕回望著我,眼裡的目光告訴我他和我想得一樣。
葉痕對我師父說:“我們打算找個地方隱居下來,就過過世外桃源男耕女織的日子了。”
師父點點頭,卻瞧了瞧葉痕抱著的小酒,隨即伸出手指去擺弄擺弄他。小酒並不怕生,還將五個指頭張開來,眼睛也瞪圓瞭望向劍聖。
師父哈哈大笑說:“這孩子有慧根,怕是不會甘於安逸啊。將來的江湖,可真是說不準。”
我特特親自送師父回到錢塘所居的客棧。師父深居簡出,並沒有什麼人知道。我不知道將來師父會同血滄瀾發生什麼事,只知道我十分捨不得師父,足足同師父聊了三天,這才依依不捨地告別。
離開錢塘前,果然見到了司空滿這傢伙。他說白冰魄對自己的容顏最為在意,所以他千方百計地從此處下手,用蚩靈教的神功幫她撫了一些個面上殘留的傷疤,這才換得了她的信任。
如今他將球球成功地偷出來,卻還十分留戀起藥王谷,嚷嚷著再要回去同白冰魄商量合作新款地不傷臉煥顏速洗胭脂,還說要將藥王谷的奇花異草移栽一些到蚩靈雪山上,培育有冰魄琉璃之感的新型蔻丹。
奇葩之人總有奇葩的交往方式,原來我從前同冰魄不合,乃是因為沒有找到共同語言啊。
葉痕說,以後我們成了凡夫俗子,就不能再鋪張浪費了。所以他只買了一頭小毛驢,載著我晃悠晃悠地向著夕陽地方向,慢慢地上路了。
後記
六年後的一個豔陽天,山林中的婆娑樹影下,站著一個偉岸頎長的男子。
一個小男孩在湖邊摸魚摸累了,走到樹林裡看見他,便走過去問:“這位叔叔,你在乘涼嗎?”
男子微微一笑轉身,摺扇啪地開啟,妖豔地容姿在烈日下尤其地耀眼。
小男孩好奇地望著他說:“叔叔,我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男子想了想說:“你還沒出生的時候,我便對你寄予許多的希望。如今也是時候了。”
小男孩問:“叔叔到底在說什麼?”
男子撇撇嘴,將摺扇朝著一側樹木扇去,那樹木的枝葉忽然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