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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袋越來越暈了。”
葉痕說:“你認識的,冰魄……”
他的聲音很睏倦,聲音卻有些急促,嘴唇開始在我的脖頸之間遊離。
我心想遭了,不會他又被下藥了吧,上次還是五年前,他被人下了藥,在我身上來回翻滾,怎麼扒拉都不下來,這次長成了大人,還不把我吃了?
我身上乏力掙脫不開,於是想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司空左使懷了蘇不敗的孩子!葉痕,你說他們倆的孩子長什麼樣?司空兩個姊妹都要這個孩子做聖靈,葉痕你可不能答應,若是答應了,這孩子和你一樣:不能破處,不能破處,不能破處啊葉痕!”
這傢伙將手移動到我的領口,仍用慵懶的聲音說:“小七,我們也要有個自己的孩子,我等了太久,二十八年又十六年,我還沒有自己的孩子……”
我真是笨哪!說什麼不好,說司空空生孩子,我被自己給蠢死了。但這個時候我渾身沒了力氣,葉痕的手在我領口摸索一陣,最後終於不耐煩,將我衣服生生扯開扒了下來。
我被他的大力拉扯嚇了一跳,想逃跑卻腿下一軟,跌坐下去,葉痕瞬時跪下來,開始扒我的褲子。
我口中喊著祈求:“葉痕,不能啊,你想想自己的身份,你再想想我,我不想,你要是強迫我,你就是用強,你怎麼能對我用強,你明明是愛我的啊……”
我說著說著,面上開始潮紅,嘴裡也喘息起來,他解除我下身的衣物,又一瞬將自己的也褪去,就這麼俯身在我上面。
他赤裸的身軀貼在我赤裸的身體上時,那觸感的灼燒使得我心潮湧動,我無奈吶喊出口:“媽呀!”
他這回可不像以前溫柔,我躺在冰涼的地板上,雙手被他兩臂壓著,壓得我喘不過氣又動不了身,他的唇第一次從我的鎖骨向下親吻,我渾身都被他親得起了雞皮疙瘩,眼看著他就要親到我的胸脯那紅點上去,我咬著牙尖叫:“教主大人饒命啊!”
他一邊親吻,繼續向下,一邊吐息著說:“絕不能饒你,秋小七,你再也別想跑了。”
他說“跑”的時候,悶哼一聲,我感覺到滾燙又堅硬的東西頂進我的身體,我痛得齜牙咧嘴地罵他,他卻說:“你看,你又開始罵我了,那時你為什麼啞了?我很喜歡你罵我……”
這人絕對是瘋了瘋了,我痛得用手指甲去抓他,他仍舊不理,我真的好痛好痛,然後……
我暈過去了。
白蓮花的陰謀
我爬起來的時候嚇了一跳,外面日光已經大亮 ,透著窗紙還有點耀眼,我轉頭,先入眼的是葉痕。
他衣服披散著,露出起伏的胸脯,我順著他胸脯的肌肉看下去……他沒穿褲子。
我再順著我起伏的胸脯看下去,我也沒穿褲子。
我的頭好疼,下身更是疼得要死過去,但還是堅持一邊推搡葉痕,一邊穿起衣服。好在他還沒醒,我臉燙的好似炭火,羞得想找個地縫將自己埋進去。
我推他,他還是不醒,我靜靜地瞧著他酣睡的模樣,長髮披在腦後,有絲縷垂在面上,他一呼一吸,我忍不住去觸了觸他的臉頰,也是和我一樣滾燙。
我湊近去數他的睫毛,餘光卻瞥見他腦後的白髮多了許多,我失聲叫出來:“葉痕……”
我的聲音大了些,他有些甦醒,囈語說:“嗯……”
他躺在地上的模樣迷亂卻好看,我忍不住要多看一會兒,但他總歸是個教主,我定了定心神,決心一定得幫他瞞下去。也不知道蚩靈教的聖靈為什麼一定要保住童子身,鳴光教主也是一生未娶妻,難道與練功有關麼?我只但願他的這小身子被我破了,可不要有什麼壞處啊。
我將他費力地抱起來,這倒不是我第一次抱他,但他重了不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