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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東瞧西望帶路的司空空,“這到底要帶去哪裡?”
司空空轉過身來,眨巴眨巴眼睛:“當然是我們畫春院了。”
我一聽她要將葉痕送去妓館藏起來,不禁擰了擰眉毛:“葉痕現下這副模樣,看到女人都會往她們身上爬的。”
司空空拿過袖子到臉前,嘿嘿一笑,笑得我抖了一抖:“若是單我一個,恐怕是守不住尊主,且今日月圓之夜,我若是吃不夠三個男人,一身的功力是要散去的,所以就勞煩秋姑娘您照顧尊主了。”
我聽了有些不快,我從來沒有進過妓館那種地方,而且我是個在江湖上有名號的人,若是傳出我沒入妓館這樣的話,名聲上實在難看。我於是問她:“你方才不是說,其他三使也來了嗎?他們怎麼不出來接應?”
司空空認真地給我解釋:“今夜是月圓之夜,我們四使所練神功略有不同,卻都要汲取天地精華才修煉得成的,這天地精華有四:日、月、人、鬼,這修煉日的是偃日左使,今日一大早他就將自己扒光,在錢塘街市的房頂上跑了一整天,到太陽西落時他坐定在房頂上修煉,結果被錢塘的差役們安了個有傷風化罪抓進了牢裡,差點走火入魔;這修煉月的是偃月右使,估摸還在樹林裡邊狼嚎呢;日月兩使負責守護教主,我可不敢去輕易打擾他們。”
“只有我們賞罰左右使兩個,才是負責守護聖靈尊主的。這修煉鬼的是善罰右使,這會子已經去墓地裡吸死人的寒氣去了,至於我嘛,我今夜要的便是這人的精華……”,說著她又自顧自地笑了一陣。
我一聽她笑,腦子就很糊塗,我也不知道她講的話哪裡有趣。講笑話的人要是自己先忍不住,那他的笑話就不好笑,反而是他這個人比較好笑。
快到畫春院的時候,司空空一個大轉身,我就看到月下一個紅衣濃妝的豔鬼朝我飄忽過來,兩臂纏繞著的兩條紅綢子瞬時地把葉痕裹住,從我手裡面給拉了出去,那紅綢在她腰間一纏,她便將葉痕纏在了背上,好似是揹著一個大襁褓。
她縱身一躍便躍到樓上她自己的屋子裡,我原本也是打算這麼一躍的,但妓館門口的脂粉們不知怎麼眼尖地便瞧見了我,紛紛擁擁地擠了過來:“呦,這位公子怎地一身女裝,是特地為我們姐妹逗樂的麼,公子您真幽默……”
“……”
我用劍式將她們逼開,輕功跳上樓去。上去的時候我的心還在亂撞,這些姑娘們也太不矜持了,對著我上下其手,尤其她們上下其手之後,仍舊叫我公子,這就讓我臉上有些難看。
司空空將葉痕放在床上,急切地說:“日前去牢裡救尊主,尊主卻說,只要秋姑娘來了,我們就該幹嘛幹嘛去。既然是尊主的旨意,我們可得好好遵守。所以秋姑娘您念著昔日和尊主的情誼,就裝成我的模樣,在我房裡照顧尊主一夜罷,我得出去找些男人吃去。”
話還沒說完,我就看到窗外飛出去一個紅色的影子,這讓我想起昇天的嫦娥,不過是飢渴的嫦娥。
我回身去緊鎖了房門,看一眼床上的葉痕還在昏著,紅綢在他身上綁了許多圈,想來他醒了也沒法再往我身上爬,於是便使勁地將他這個大襁褓給抱起來,滾了滾,見他滾得不十分滿意,我便又踹了兩腳,讓他好好地趴在床底,我才舒心地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不一會兒睡得迷迷糊糊。
——
我醒的時候,覺得臉上有點癢,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便伸手去撓。我撓了一陣覺得舒服了些,便放下手臂繼續的睡,但剛放下手臂,臉上又開始癢。我就這樣撓了數次,腦子裡覺得必然是有什麼不對,就拼命地衝開夢魘睜開眼睛,然後嚇了我一大跳。
葉痕的臉離我不過兩寸,他面上的紅潮已退,露出粉嫩粉嫩的顏色,兩顆眼睛像兩顆明珠一樣,晶瑩剔透地望過來。他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