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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尤其是文化普及落後的在農村。 但是分家…… 馬原炳被高麗萍的話瞬間沉默,也在思考話中實現的可能性。 蘇琦玉伸出手將對方的籃子接了過來。 “馬書記,我幫你送藥。” 高麗萍見女兒竟然主動開口,眼底有些欣慰。 她雙手環胸,並不阻止。 馬原炳只是思索一瞬,便將籃子遞給蘇琦玉。 眼下確實不適合孩子聽。 “隔壁的門栓敲三下,院裡的人會給你開門。” 蘇琦玉握住籃柄,四平八穩。 她輕輕點點頭,像個沉默的自閉症一樣往外走。 馬原炳瞧著蘇琦玉的背影,皺著眉指了指腦袋。 “這孩子這兒真的有問題?可去衛生所看看了?” 高麗萍怒瞪對方一眼:“你才有問題,衛生所的以訛傳訛,那個庸醫病都不會治,我敢讓我女兒吃他開的藥嗎!” 蘇琦玉按著馬原炳的指示,來到了小紅門。 手裡的中藥在這一刻似乎有千斤重,她抿著唇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前世小閣樓失火,樓先生為了保護閣樓裡的珍貴材料,被掉落的房梁砸斷了腿。 因為救治不及時,下半身癱瘓,徹底站不起來了。 也是後來,蘇琦玉才知道這個閣樓裡曾經住著一對研究員。 小閣樓裡是她們留下來的手札和筆記。 眼前的小閣樓好好的,還沒有到達那個時間節點。 蘇琦玉只是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敲開門。 她不知道怎麼解釋藥裡面夾雜著違禁藥。 她雖然不喜說話,但不代表人蠢。 重生這件事,要將它爛在肚子裡。 就像前世她被截到太平洋實驗室裡,有些實驗瘋子提出要解剖她的腦子。 這件事若是被別人知道,解剖的應該不止腦子吧? 蘇琦玉最終將藥汁倒在籃子上,順著縫隙撒落。 濃重的藥味很快蔓延開來。 她抿抿唇,又將碗側扣在籃子邊緣,造成顛簸導致藥汁被撒的假象。 “咚咚咚”三聲。 紅門“吱呀”一聲,從中走出一個年輕的男人。 他穿著白色的中山裝,瞧著斯文秀氣,比馬書記更顯書卷氣息。 對方袖子疊到手腕,細長漂亮的手指還沾著水珠和菜渣,像是洗菜。 “您哪位?找誰?” 蘇琦玉瞳孔一縮。 她知道這是誰。 徐之許——在漂亮國待了十幾年的骨外科醫生,也是前世樓先生的主治。 機緣巧合,躲過了當年的紅色文化運動。 “對、對不起。” 她蘇琦玉紅了眼眶,將手裡的籃子往前遞了遞。 徐之許原本疑惑的表情瞬間黑沉了下來。 這個籃子他認識,眼前瘦弱少女的表情讓他有了不好的預感。 “對不起,藥被我不小心撒了~我、你給我藥方,我賠給你行不行?” 蘇琦玉紅著眼,長髮遮擋住她的表情。 其實她也不會哭。 前世只有樓先生死訊傳來的那一刻她才明白什麼是傷心。 她現在只能代入當時的情緒了。 徐之許看著這個瘦弱肩膀的沉靜少女,即使內心的怒火翻騰如海,但看著對方瑟縮的模樣,重話始終說不出口。 他一把將籃子奪到手裡,氣的齜牙咧嘴:“你可真行啊,你知不知道我兄弟靠這藥,你他m……” 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徐之許瞬間住嘴。 蘇琦玉知道他與樓先生情深義重。 她抬起通紅的眼眶,像兔子一般,把徐之許看的更是說不出重話。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能拜訪一下那位先生嗎?我家有腳踏車,我可以去幫他抓藥的。” 徐之許有些煩,手指併攏捻了捻,最終放在兜裡。 “算了,你走吧,用不著你去抓藥!” 蘇琦玉腳後跟都沒挪動一下。 “同志,我知道我打翻了藥……讓您很氣憤,請、請您給我一個機會,我是蘇家大房的蘇琦玉,我家真的有腳踏車。” 少女急的帶上哭腔,長髮遮擋住臉,看著著急又慌亂。 許是因為她性格內向,說話也是磕磕巴巴的。 徐之許責怪的話抵在喉嚨,磨了磨後槽牙,最終從兜裡掏出一張藥方。 這還是他今早剛看過傷之後寫下的西藥方,來的時候不知道這傢伙出了事,帶的藥材也不夠他用。 “你要是真想幫忙,那就去買吧~” 蘇琦玉伸手接過,藥方中還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