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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琦玉聽著薩莫爾這個名字,眸中思緒翻湧。 薩莫爾,愛爾國一個搞人體實驗的瘋子。 後來被人舉報,從愛爾國醫學界除名,同時被愛爾國的皇室驅逐出境! 那個瘋子曾經還與她探討過醫學方向的研究,如何解剖她的腦子。 只是對方作惡太久,被身體裡注射的那些藥劑反噬,生機耗盡死了。 蘇琦玉呼吸有些急促,腦海裡那些血腥殘暴罔顧人性的實驗湧上心頭。 她倒是沒有去參與,只是用所學的東西去研發解藥,儘量緩解那些人的痛苦。 但救人哪有作惡來的快,她只能儘快研發出結果,才能解救那些的性命。 蘇琦玉的思緒越來越遠,萊西理了理蘇琦玉耳邊的碎髮,對上這雙放空的眼神有些不甚滿意。 他伸手拉扯一下蘇琦玉的滑嫩小臉,少女後怕的眼神突然出現在眼底。 萊西還以為蘇琦玉是被福西特嚇著了,有些發笑。 “現在知道怕了,方才說話怎麼不想想後果?” 蘇琦玉思緒被拉回,只是抿唇不說話,又恢復了平靜又寡淡的模樣。 萊西也不生氣,跟在福西特身後,穿過實驗室的總控中心,很快來到一個獨立的白色小屋。 蘇琦玉猜測,這裡面關著的可能是當日沒有逃離研討會的人。 福西特將門開啟,把蘇琦玉推搡了進去,萊西被攔在了門口。 蘇琦玉抬頭,就對上楊老陳老陳明光以及黃希光震驚的臉,除此之外還有幾位研究員。 福西特安置好萊西,這才走進來。 “看來諸位和這個黃皮女孩認識了?” 福西特似乎被蘇琦玉之前的話刺激到了,硬是說著蹩腳的夏國語,磕磕巴巴。 楊老故意開口:“先生,要不您保留您之前的小語種,我可以翻譯的。” 他隱晦的表達,福西特像是頭暴怒的獅子,注意力瞬間匯聚到楊老身上。 “閉嘴!Shit!” 他怒罵一聲,又瞪上蘇琦玉。 “你這個該死的黃皮女孩!” 福西特咬牙切齒,到底沒忘記自己的正事。 “之前說的事情你們商議的如何?不答應也可以,我每十分鐘切斷這個黃皮女孩一根筋,從腳筋開始,你們只有十分鐘的商議時間,現在……” 福西特蹩腳地夏國語說完,看向蘇琦玉,勾唇一笑:“你可以和你的親人短暫相見了~” 他說著,推開門走了出去,蘇琦玉很快聽到落鎖的聲音。 陳老立刻迎了過來:“琦玉……” 蘇琦玉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在房間掃視一週,最後落在最拐角處。 那裡放置著當下還未出現在市面上的監視器,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監聽器。 眾人沒說話,但都隨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 楊老身份不一般,對這塊是比較瞭解的:“不管那個,管不了。” 他閉著眼,面色有些凝重,畢竟他身份在這兒擺著,考慮到的時候比一般人要更多。 一次性失蹤十幾位研究員,還有幾個院士,外面不知道得亂成什麼樣。 蘇琦玉抿了抿唇,詢問著:“他們讓你們商議的是什麼事情?” 陳老在一旁很是生氣:“這群傢伙異想天開提出一個名叫‘永生計劃’的東西,還要我們參與此次實驗,真是不可理喻,永生?當下吃飽飯都是個問題,他們在想什麼屁話!” 陳老很生氣,滿是皺紋的臉上漲得通紅。 “最可恨的,我看了他們的理念設想,你知道都是些什麼東西,全都是拿活人實驗,這種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情,他們和當初的法西斯有什麼區別?” 夏國近代史中,有一段極其殘酷又包含血淚的屈辱史,不少人民百姓被入侵者拿來做活體實驗。 在場的幾個無論是自己還是父母基本上都是那個時代過來的,這些歷史教訓不僅要記得,還要後代每一個孩子都記住! 這個問題曾經在蘇琦玉的腦子裡想過,她被抓之後,人被限制了行動。 參與實驗或是冷眼旁觀,這兩樣哪一樣她都做不到。 樓先生說,人之所以和牲畜區分開來,劃分為高等動物不單單是因為他們能夠思考,還因為他們能用能用思維控制行為,行為表達情緒,所以人要有最基本的善惡觀。 她無法改變他們被實驗的命運,但是可以幫助他們減輕痛苦。 好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