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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似把大剪子,中間赫然插著一個啤酒瓶子,鮮血像蚯蚓一樣蜿蜒地爬在母親的大腿上。
禿頭男人面色cháo紅,兩顴點點猩紅,扯著y靡無恥的邪笑,小聲地說:&ldo;夾緊點,夾緊點,寶貝。&rdo;
玉麟腦中一片空白,像被雷霹著一樣,刷地鮮血直衝腦門,本能地撲向前,一口咬住禿頭男人的屁股。
&ldo;啊!&rdo;禿頭男人嗷叫一聲,回頭一看是玉麟,&ldo;小兔崽子,闖到這來了!&rdo;
說著轉頭一肘劈在玉麟脖子上,那肘勁大得一聲悶響,像平常他空手劈西瓜一樣。
玉麟痛得幾乎要暈過去,費力睜大眼睛,猛地向禿頭男人反撲去,禿頭男人又一腳踢開他,玉麟落在床沿邊,蒼白的小臉頓時冷汗淋漓。
禿頭男人像是興奮之極,鼓著眼珠子,搖著腮幫子,血盆大嘴似的,發出豬吼,兩手撩起玉麟在空中晃著圈,重重地扔在門檻上。
玉麟幾乎是昏死過去。
母親撕聲裂肺地尖叫,從床上滾下來,抓著禿頭男人的腳,&ldo;別,別,別打他,我隨你,一切都隨你。&rdo;
這個夜裡,鬼哭神號,沉寂的天空中一抹血色蠶食眼球。
禿頭男人光著身體,什麼也沒穿,搖著肥大醜陋的生殖器,張揚跋扈地笑,像個鬼剎。
生日
夢魘籠罩了玉麟。
玉麟開始在無間地獄裡煎熬,永無解脫。
那個人面獸心的禿頭男人變著法子折磨玉麟母親。玉麟常常覺得他是一個食人血肉的羅剎,詭詐,汙穢,兇殘。
這樣的生活,時無間,空無間,無時無刻不受著罪刑,無人拯救。
母親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常常披頭散髮坐在窗邊莫名苦笑,整張臉蠟黃得像是被山黃雞汁浸漬過似的。窗外那棵樹,樹幹挺拔,葉子翠綠娟秀,精上輪生綴滿朵朵的百合花,柔嫩淡雅,含露低垂,似一隻只小喇叭對著藍藍的天。母親細細地看那些純白的百合,她想起父親當年常常摘下百合花為自己戴上,這花象徵著百年好合,百事合意。
想著想著母親傻傻地笑,突然笑臉僵化,她感覺面前人影幢幢,似是父親高大挺拔的身影,她探出手欲摸,那影子去陡然模糊,慢慢得如一縷香菸逝去。
&ldo;媽媽,你喝這個。&rdo;玉麟端著一碗百合蓮子紅棗湯。
母親呆呆地望著玉麟,苦笑:&ldo;吃它幹什麼。&rdo;
&ldo;媽媽,這個很好的,你面板好乾,吃這個會滋潤的。&rdo;玉麟拿起勺子餵母親。
母親啟動乾裂的嘴唇,兩眼無神,像死魚眼一樣渾濁。
玉麟一邊用勺子餵母親喝湯,一邊拿毛巾給母親擦擦嘴角,母親吃完後,依舊轉頭看著窗外的那些百合,傻傻地笑。
玉麟拿起小梳子給母親梳頭,那頭髮亂糟糟的,枯得和穗子似的,梳子卡在裡頭,艱澀地挪動。
玉麟持著梳子的手臂上有淡淡的紅色印記,不僅是手上,小腿上也一條一條布著,這些都是那個血盆大口的羅剎肆虐的印記,每每他酗酒,情志不順時,那股子怨氣就撒在玉麟和母親身上。
禿頭男人變態至極,深諳一些房中術,活活地在床上折磨母親,用菸頭捻著母親的辱頭,用細針穿進母親的辱頭,用瓶瓶罐罐插進母親下體,母親初起掙扎不已,尖聲撕叫,反而大大地刺激了男人的神經末梢,男人興奮異常,熱汗淋漓,瞳孔散開,鼻翼煽動,整個和禽獸發出狂猛的y欲沒什麼分別。日子長了,母親變得死氣沉沉,在床上任由凌辱,一點反應也沒有,男人急著扇母親耳光,噼裡啪啦,嘴裡咒罵著:&ldo;臭婊子,老子和上條死魚似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