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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懷孕了!?
我要當爸爸了!?
昏迷中的洛尋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清醒,但發現這只是徒勞無用功,他仍然無法睜開眼睛,只能被動著聽取夏鬱的訴說:「歲歲說你其實是我們華夏最有錢的人,你擁有的產業出乎我們所有人的預料,但你過去一直都沒告訴大家,卻偷偷立過類似遺囑的東西,你說你多可憐啊,年紀輕輕的擁有萬貫家財,卻只能這麼躺在病床上。」
這些都不重要。
後面夏鬱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洛尋卻沒聽進去,他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已經有了孩子的喜悅中,這時候他清楚的意識到,一切都是真實的,張歲檸是真實的,夏鬱是真實的,朋友們是真實的——
這不是夢境。
只是現實好像於洛尋之間產生了一層隔膜,哪怕大腦已經完全的清醒,洛尋卻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能夠感受到很多個夜晚,都是夏鬱在陪伴自己,在不知道自己能否聽見的情況下,像一個話癆一般滔滔不絕。
剛開始她喜歡哭。
後來她開始冷靜。
再後來,她甚至學會了在洛尋的病床前,講一些或許只有她一個人聽的笑話,然後一個人哈哈大笑,最後語氣不免失落的問一句:「我好笑吧?」
對不起。
洛尋心裡說。
不知道多少天之後,歲歲也來了,那天晚上夏鬱沒有出現,張歲檸的聲音裡透著巨大的疲憊:「國內的事情我已經全部安排妥當了,你留下的攤子太大了,但我已經全部掌握在手中,如果你想繼續睡,我會讓你沒有後顧之憂的繼續睡下去,等你醒了,我會把產業交給你,還有我們的孩子,等那時候,我想我會向你求婚的。」
頓了頓。
張歲檸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已經問過了,可以把你轉回國內的醫院,那邊的醫療條件已經安排妥當,說不定會讓你更快的清醒,另外今天醫生告訴我一個好訊息說,你的大腦皮層處於活躍的狀態,幾乎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所以推斷你是有可能聽到我們講話的,洛尋,你真的可以聽到嗎?」
我可以!
洛尋想回答,卻張不了口,他第一次意識到光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就已經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自己過去總是忙碌於工作,為什麼不在健康的時候,多陪一陪自己的歲歲和夏鬱呢,反正自己所賺的錢,自己大手大腳的鋪張幾輩子也花不完的,這讓洛尋有些後悔,如果自己可以醒來,他一定會放緩自己生活的節奏,多陪一陪自己在乎的人以及在乎自己的那些人,果然有些事情,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才能看透啊。
……
二零一三年四月,洛尋轉到了國內的燕京醫院,張歲檸當晚就告訴了他:「我們回到了自己的國家,你的粉絲又發起了祈福活動,全國都希望你能夠清醒過來。」
是嗎?
夏鬱則是又一個晚上告訴他:「今天你的老師和師母來看望你了,你老師的身體不太硬朗,之前吵鬧著要去國外看你,可惜家人沒有同意,這次你剛回國他就過來了,不過他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你一眼就走了,我知道他不是無情,我想他只是不敢繼續看你,因為那對老年無子,幾乎對你視若己出的他來說太折磨了,你放心吧,我和歲歲會經常去看他的。」
老師?
洛尋愧疚。
有時候夏鬱會用興奮的語氣說話,她已經逐漸變得樂觀:「今天有個很大很大很大的領導來看你了,他老人家日理萬機卻親自看你,國內沒有任何一個藝人有這樣的待遇,我想你如果清醒著,也一定會很高興吧。」
偶爾。
夏鬱會跟洛尋傾訴些煩惱:「這段時間網上對你的討論始終沒有平息,大家說你千般好萬般好,就是感情方面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