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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我請來的朋友,您別這樣。”袁漱玉似乎也對他很無奈。
“反正我閨女絕對不去,我自己養著自己心疼。”袁老爺還是嘟嘟囔囔,不肯離去,末了還狠狠瞪了文瑾一眼,才在袁漱玉的半哄半威脅下離開了。
“見笑了。”袁漱玉似乎沒有什麼窘態,落落大方的招呼若岫,引著他們進了廳內,其它人似乎也都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袁家的飯菜雖然沒有特別豪華,卻樣樣別緻,冷熱、葷素、南北、甜鹹搭配也都恰到好處,眾人本也不是為著飯食,也就隨意撿幾樣嚐嚐罷了。
飯畢茶過,便有丫頭引著大家來到旁邊的偏廳裡,此時廳裡已經擺好了座椅和几案,座椅上鋪著厚實的軟墊,看起來就可愛,几案上有三兩碟素點吃食,一瓶插花,也有上面空無一物的,就擺在座椅前方。有一椅一幾,兩椅一幾,三椅一幾,各不相等,袁漱玉和丁香一幾,若岫和杜娟一幾,樂水和吳聖學一幾,文瑾和張志遠一幾,路浩獨佔一幾,其它諸人也都自行坐了。
一個藍衣丫頭帶著幾個小丫頭上前,在每人面前擱一把自斟銀製小酒壺,一個琺琅小酒杯,收拾完其它丫頭便下去,只留那一個藍衣丫頭站在袁漱玉身側。
漱玉舉起酒杯道,“如此,今日既然我做東,便大家先飲一杯,再行酒令如何?”
“不好不好。”張志遠老大的嗓門像打雷似的,又笑道,“便罰我飲酒如何?袁家的梅沁果不虛傳!”
“若是我們,便罰飲酒,若是你,便罰不能飲酒方好。”丁香慢條斯理地抿嘴笑道。
“志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路浩此時卻幫著張志遠說了一句。
“我近來也乏的很,不願多想,我們就頑簡單的,大家都能想出來的。”漱玉笑道。
大家商議了一會兒,竟都沒有定論,丁香提議鼓令,卻有人說早都嫌玩膩了這個,漱玉提議籌令,吳聖學卻嫌她家裡全是花籌,不合他胃口,張志遠說猜拳,被眾人急喊叉出去,吳聖學說要流觴曲水,卻哪兒找個高處的地方來,還被樂水公報私仇的捶了一拳,一時間竟沒了定論。
漱玉嗔道,“敢情諸位今日來此,是鬧場來了。我說的既然不好,那,若岫,我看你在那裡神遊太虛半日,罰你來說一個,不論是什麼,都依這個了。”
若岫忽然被點名,嚇了一跳,她低頭想了想,忽然笑道,“以前曾經聽說有人玩過一個簡單的,說來,也有些難度,約定每人先吟誦一首詩,但必須有意漏掉一個字;然後再吟詩一首詩,詩中必須有一句說明前首漏字的原因,比如:第一首若是王江寧的《出塞》: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X渡陰山。
留下一個‘馬’字,那下一首就要解釋,馬去哪兒了?便有第二首韓昌黎的《左遷至藍關示侄孫湘》: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
欲為聖明除弊事,肯將衰朽異殘年!
雲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
知汝遠來應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
這第六句,便是回答馬不見的原因。我一直想玩,今天不如一試?”
“這個有趣兒,就這個吧。”杜娟拍手,其餘人也覺得新奇,便紛紛稱好。這令行起來簡單,也不用令官、不用籤籌,眾人共飲一杯,從漱玉開始。
漱玉想了一下,開口道,“雨前初見花間蕊,雨後全無葉底花。蜂X紛紛過牆去,卻凝春色在鄰家。”
“此蝶飛往何方?”眾人問。
漱玉答:“籬落疏疏一徑深,樹頭花落未成陰。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
“起得好!我來。”吳聖學正坐在她旁邊,起身道,“挽弓當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