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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
在機場送行的時候,我媽又叮囑了許多話,我都一一答應。或許是我今天看上去比較乖巧,陸媽媽臉上也沒有了昨天那樣的不愉快,我心裡*,做不到皆大歡喜能相安無事也是好的。
飛機準點起飛,從Y市飛到巴黎要整整10個小時,陸益銘沒坐過這麼久的飛機,我怕他不適應就讓他先睡一覺,養好體力到了那邊調整時差也容易些。他很聽我的話,沒多久便睡著了。
而我自己卻一直清醒著,不是不困,只因這旅程太相似,讓我不由得想起那些往事。
兩年前也是在同一個機場同一個航站樓,我父母把我送入安檢關口,我一直忍著沒有哭,可心裡卻非常害怕。我知道,要不是萬不得已,我爸絕對不會讓我中途休學急匆匆趕往海外,這一別將會成為我人生的轉折點,從此之後,那個生活在象牙塔裡的夏語馨已經不復存在了。
那個時候坐上飛機,心裡滿滿想的是留在故國的人,爸爸媽媽還有顧梓文,我欠他一個解釋,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所有的一切只好順其自然。
而如今,我正飛往那個離他很近的國度,心中有一股強烈的邪念在蠢蠢欲動。
看看一旁熟睡的陸益銘,再看看窗外飛速掠過的雲,我的心緒如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開。
或許這才是他答應讓我去法國的目的吧,他想借此讓我克服心魔,但他又如何能保證我不會越走越偏呢?
………【三十二】………
飛機到站的時候正好是下午,出關一切順利,等我們坐上旅行社安排接送的車子,天色依然很早。
陸益銘顯然比我精神得多,他在飛機上睡了很久,四肢不動彈,像關牢籠一般,現在落了地,自然神清氣爽。
而我,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回酒店安頓下來。
導遊小姐和司機大叔都是中國人,說標準普通話,一路上不停地介紹各處景點,聽得我昏昏欲睡。
到了酒店,房間是預先訂下的,一個大床標間,含早餐,導遊小姐去前臺領房卡時特意跟我們確認一下。
陸益銘很滿意地點了頭,我卻故作自然地站起來,說要跟導遊小姐一起到前臺。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猜到我想做什麼,又無奈地低下頭去。
我不去理會他,徑直走向前臺,用英語同客房服務員講:“請問能否麻煩幫我換一間套房?”
手續並不繁瑣,星級酒店的套房總有空餘,換一間也是很容易的事。
我拿著換好的房卡去叫陸益銘,意外地發現他沒有抬頭看我,只是自顧自拎上行李,走向電梯。
導遊小姐說這類旅行主要是看新婚夫婦的興致,旅行社並不刻意安排行程,於是今天餘下的時間便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
我微笑著跟導遊小姐道了謝,又按規矩給了消費,待她走遠才收住笑容。
我知道陸益銘不高興了。
房間門一開啟,他便按捺不住了,整張臉沉下來,背對著我走到窗前,點起一支菸。
我等他開口,一遍收拾行李,一遍倒水解渴。
他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用略帶質問的語氣問我:“小馨,你到底打算要鬧到什麼時候?”
我心裡一怔,手中拿起的杯子又放了回去,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不想為自己辯解什麼,因為的確是我故意喝醉逃避新婚之夜,也是我故意調換房間打算分床而睡,這一些都是事實,而唯一可以當作搪塞的理由便是他對我的包容和理解。
可眼下他似乎不願再包容我了。
我靜靜地走向他,在他身後站定,剛要說“對不起”,卻突然被他猝不及防的轉身嚇了一跳。
他的手用力地抓住我的肩,讓我無